“烏蠶三年一吐絲,絲成水火不懼,刀槍難入。”張啟靈雙手覆在她的腰身上,單手去解她睡袍的腰帶。
“還要試嗎?”
“要,你下去用火試給我看。”匕首在她手中消失,林若言趕忙坐起,按住腰間的腰帶。
張啟靈的手頓住,這回答還真是出人意料。
“你不是已將火點的很旺了嗎?”他看向坐在他身上的林若言,意有所指。
“哪有火,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林若言灰溜溜的從他身上下來。
“沒關係,我教你。”他翻身,帶著她的手重新放在他身上遊移。
懷表的事,在彼此的心照不宣中被兩人就此揭過。
一床錦被下的熱度升高,有絲質的睡袍從床鋪的邊緣逐漸滑落。
“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低沉的男聲中帶著的是情動的承諾。
露出被子外的纖手中被放入了一樣東西。
指縫中露出的一截黑色繩子在月光下輕微的晃動。
偶爾從手心緊攥不住的銀光來看,正是張啟靈身上所戴的懷表。
隨著繩子晃動的速度加快,本緊握著的纖細手指,也無力再抓緊手心的懷表,從她鬆開的手指間掉落在木質的地板上,發出不小的聲音。
林若言被驚醒般的望向樹杈子修煉的那個博古架上。
之前稀裡糊塗的意亂情迷,完全忘了這個房間內還有樹杈子的存在。
“小哥,小哥,我們說一會話。”她抱住了上方的張啟靈。
“我好累。”
“好。”張啟靈低頭,見她額頭上有晶瑩在月色中一閃而過,在她唇上落下一個輕吻,極力忍住了未儘的一切情緒。
“接下來小哥你要去哪裡?”張瑞遲口中的蔣老板從長沙的張家人手中奪取的隕銅,也不知是不是湘西深山那座古墓中的隕銅。
“無事,你呢?”張啟靈將她往懷中送了送,又將薄被蓋住了她露在外的手臂。
“我,我打算去戰場上再多殺點小膏藥,現在是抗戰的最重要時間,小哥你不知道,有些孩子隻到我的腰身高,就扛著槍也跟著上了戰場。”
等到這場戰爭的勝利,她也可以沒有遺憾的回去了。
張啟靈摩挲著她身前的傷口,“你之前都與那個抱你的人在一起?”
“抱我?你是說海峽?”林若言好笑的抬頭去看他。
“小哥......”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族長。”
張海言的聲音響起,還不等張啟靈發作,張海言發虛的話就一股腦的說出。
“張瑞遲交待,長沙那裡的隕銅並不止一塊,還有一塊小的在他手中,不過要見到族長你才願意交出。”
張海言也是恨死了張海克,讓他在這時間點來拉族長的仇恨,早知道自己睡死過去,全當沒有聽見乾巴杏帶來的消息。
“明天。”張啟靈忍住了想要開門給張海言一腳踹下去的念頭。
“他還說長沙那裡的膏藥國人因為叛徒的泄密,知道了張家的存在,加上因為莫...金龍的現世,正組織一批他們本國風水師來大肆尋找張家人及金龍的存在痕跡。”張海言不得不再次開口。
金龍?張啟靈想到了林若言的身份,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