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卻也沒讓她的手落在了自己的頸動脈竇處。
第一次她捏暈自己時,用的就是美人計。
“我為什麼要捏暈你?”林若言見他還想握著她的手,從一側的兩個扣子中間伸進他的胸膛前,趕忙抽出手。
他母親的埋葬之地,左右出不了這附近,他們兩人這樣成什麼樣子。
“你不是要捏暈我離開嗎?”張啟靈見她臉上終於不再是那種平淡無波之色,舒了一口氣。
又見她臉上有不悅之色,暗地裡還是用了縮骨術,微調了他頸側可以致暈的位置。
“我如果真想離開,就是不捏暈你,你攔得住嗎?再說真要打算離開,為什麼還要來到這裡,在這裡等著你?我早跑了好嗎?”林若言反問道。
他腦子的邏輯聰明都用到哪了?
“.......”張啟靈突然發現,她說的話還真是實話。
她如果要走,自己根本就攔不住。
唯一能攔住的她的,也就是她對自己的情意。
是他多心了。
“喝吧,休息一會,好好整理整理衣裝。”林若言扔出個凳子,遞給他一杯水。
“喂我。”他看著她,沒去接,想看她的生氣還在不在。
“你喝不喝,不喝我就收起了,我就不信你自己的空間沒有準備水。”林若言作勢要收回。
“金磚堆滿了,什麼都裝不了。”張啟靈麵帶委屈的一手接過那杯水,一手試探的拉著她的藏袍腰帶,想把她往他懷裡帶。
“等祭拜好母親之後,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將那些金磚轉到我空間一些,裡麵裝一些事關生存的東西。”林若言將腰間的手拿開。
“嗯,抱抱。”張啟靈又伸出手指去勾她腰帶。
這兩個撒嬌般的字,是能從他口中說出的嗎?
不可思議之後,林若言想起之前的張學寶,也就釋然。
什麼性格出現在他身上好像細想起來,都不怎麼違和。
畢竟這些是多麵性的張家人,最擅長也最基本的操作。
“母親在附近,注意一些形象。”林若言被他口中的抱抱兩字,說的還是態度軟了下來。
“母親看到也會為我高興。”張啟靈見她態度軟化,話中也不是之前的你母親,手中稍微使力就將她拉進了自己懷中。
他的母親沉睡那麼多年,隻為等到他的到來,重新賦予他一顆被張家泯滅的心。
在看到自己帶著心愛的妻子來看她時,又豈會不高興。
他到底如願的喝上林若言喂的水。
一陣微風吹過,金色光芒中的兩人緊擁,就連背陰處的藏海花都隨著這陣微風輕舞,似乎也在高興兩人的到來。
“喝也喝了,抱也抱了,不能讓你..我們母親久等吧。”林若言從他懷中離開。
“嗯。”張啟靈牽著她的手,穿行在火紅的花海中,隨後停在了花海中金色陽光與背陰的分界線處。
張啟靈拿出一個香爐,放在了其中一處,隨後蹲下在香爐中插上三根香點燃,起身彎腰。
“母親,下一次再見你時,就是我們結婚後了。”
林若言跟著他鞠了一躬,不知該說什麼,想來想去就隻說了一句。
“母親,我會替你守護好他的。”
張啟靈的嘴角就有了笑意。
其實夫妻之間吵架生氣很正常,牙齒和嘴唇還有打架的時候呢。
“要是我沒醒過來,你當時打算將我埋到哪?”
林若言看了看周圍,“也是母親這裡嗎?”
張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