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看起來應該是被哲羅鮭扯掉了一些肉。
“受傷了怎麼不說?”林若言眉頭皺起,推開正給她擦藥的無邪。
“我的都愈合了,趕緊去幫他。”
“兄弟,你還真能忍。一個人不好上藥,之前怎麼不說。”無邪過去,幫他消毒上藥包紮。
“你這衣服還是脫掉烘乾吧,你這樣顯得就我跟老楊很粗俗,有時候不能太注重麵子,你這傷口比林小姐嚴重多了,感染發燒的幾率很大。”
無邪見三個男人中,就他和老楊穿著短褲,黑燈籠則是長衣長褲,以為他在意形象。
“不會。”黑燈籠最後在無邪熱情的幫助下,還是隻脫了上衣。
“這魚這麼大,肉厚匕首小,一時切不到胃囊。”老楊切了半天,還是沒切到哲羅鮭的胃部。
“林小姐,能不能借你的劍用下,用完我保證絕對洗的乾乾淨淨。”
裝備少了一些,她又不能多拿出來。
林若言猶豫了下,將長劍遞了過去。
老楊接過後,朝著原本就切開的腹部直接劃破,一股巨大熏的人發懵的惡臭撲鼻而來。
等林若言看清老楊手中的劍上,還紮著一個血淋淋猶如硫酸腐蝕過一般的人頭時,還是沒忍住那股到了喉嚨口的反胃。
還好她吃的少,沒吐幾下就再也吐不出什麼。
老楊的臉色也是發白,他開始還以為是戳到了自己的背包,沒想到一劍捅到人頭的脖子處,將這人頭帶了出來。
無邪吐完之後和黑燈籠強忍著惡心起身,用匕首去檢查人頭的臉部。
“剛吃沒多久,不過被哲羅鮭咬了幾口,頭骨有點變形,看不出來麵貌。”無邪看過之後又轉頭去吐。
黑燈籠在看魚胃裡麵出來的東西,除了一些人手和其他的碎片,剩餘的也就是塑料包裹著的乾糧,彆的也就是一些食物的殘渣,並沒有其他證明這個人身份的東西。
不過他在魚身上看見有除了他們造成的刀口外,還有一些子彈的傷口。
“之後的路要小心,在我們進來之前,已經有人來過。”黑燈籠沉聲說道。
“夾子溝這地方荒無人煙,算的上無人區了,有人有槍,會不會是我們之前想跟的那隊人?”無邪也看到了那幾個槍孔。
“還真有可能。”老楊將背包扔到水中涮了涮,才忍著惡心將外麵的防水布解開。
防水布也被腐蝕了不少,幸好背包還算完好,隻是有很大的一股臭味。
"不過這地方也不算太大,怎麼會有這種食人魚?難道是守墓的?”老楊又將林若言的長劍在水中洗乾淨。
“不一定,剛才找到台階時,我在水下看到還有其他的通道,我們所在的整個區域靠近嘉陵江,這地下水連的就是嘉陵江。
而哲羅鮭有很多的品種,眼前這種是生活在淡水中的哲羅鮭,在這個品種中,這條比起來還不算太大。
它肯定是從連著地下水的江水中遊過來的。”無邪接過他手中的長劍遞給林若言。
“你先放地上吧。”林若言的眉毛都快打結了。
“哦,好。”無邪見她就差將嫌棄兩個字寫在臉上了,有點後悔剛才老楊借劍時沒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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