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軟的話。我來背你。”黑燈籠見狀走了過來。
“我力氣大,我來吧。”這一路一旦涼師爺出現這種情況時,必是小哥要交待她什麼。
黑燈籠越過林若言,看了她背上的涼師爺一眼,沒再堅持,跟在了無邪他們的身後,很快就超過了他們兩人。
無邪看了下方的兩人,心下不禁腹誹,涼師爺倒是好命。
林小姐也就是對上了年紀的人太好心了。
其實他這種年輕人爬這麼久,腿也是又軟又累,拉不下臉,也不想讓她受累背著自己。
早知道就不帶著涼師爺了。
“這是一種寄生蠱蟲,遇到不要放血。”背上的涼師爺附在她一側的耳後輕說。
“你呢?”林若言往上看著上方的手電筒閃爍。
有外人在的情況下,她的許多技能都要收斂著,要不然早跑到青銅樹的頂端了。
不過也挺有意思的。
無邪和黑燈籠他們都有自己的經驗和方法,一路下來也避過了大部分的危險。
特彆是....解雨辰。
她從沒想過年紀不大的他,在墓中沉靜的應對和經驗也如此老道。
“我也不會,不過若言你在看誰?”涼師爺跟著她的角度去望向上方。
“.........你覺得黑暗中我能看誰?”林若言沒好氣的說道。
“趙老板他們進來的地方跟我們不一樣,很大可能在上方,我需要跟他彙合,隨後找機會用藥迷暈你們。”
涼師爺點到即止,見上方幾人似停了下來,迅速說完。
“嗯。”
“怎麼了?”林若言將涼師爺放下。
“上方的青銅樹乾上,附著許多麵具。”黑燈籠的臉色凝重。
“師爺,這知己知彼,這蠱蟲到底是怎麼回事?”無邪見他站穩在樹枝上才開口。
“蠱蟲不是漢人那邊的東西,我早該想到的。”涼師爺在看到上方的麵具時,神色越發驚恐。
“西周時的血祭,大部分是出現在少數民族中,留存下來的資料更少,隻能零星在一些少數民族遺址中看出一些端倪。
一般他們的祭祀聖地,在民眾中比統治者更有信服力。
所以除了派人守護聖地往外,一些巫師還會用一種異術用來保護信仰的神明不被騷擾破壞。”
話說的太急,他咳嗽了起來。
老楊性急,不耐的剛要催促,被無邪止住。
“蠱術隻是異術中的一種分支,始皇焚書以前的蠱術非常厲害,在今天的我們看來,跟神跡差不多。
魏晉南北時又弱化了許多,到了宋朝時,已沒什麼厲害的蠱術。
這種麵具型的蠱蟲,我曾在一處殘簡中看到過,叫做魑蠱。
被人為的養在特殊的麵具中,一旦讓這魑蠱進入人和動物的身體中,會立馬分泌一種物質影響人和動物的神經係統,將寄生體變得很有攻擊性,攻擊它們不熟悉的外來氣味。
而且它還能在寄生體內繁殖,哪怕寄生體死亡之後,也會附在一些地方,等待著下一任的寄生的靠近,然後想法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