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久日和張念很奇怪,特彆是張念,對張家古樓的所在位置一直旁敲側聽。
他們兩人從國外回來,那種老外喜歡各種實驗,指不定冒著什麼壞水,說不好他們兩人叛族不說,還叛了國。”
“莫言,不是每個張家人都可信。”
林若言悶悶的收回目光,背起麻袋,往汽艇那裡走去。
難道是自己自作多情?
想想也是,小哥恢複記憶想起她的話,不會這樣。
如果沒恢複記憶,對一個陌生的女子,也不會這樣迂回。
“我來拿。”張海言接過她背上的麻袋。
她這樣子背著一個黃麻袋,太不協調了。
“但剛才張海克的身手確實超出了我許多。
如果真是族長,那麼在百樂京河灘那裡時,張海克就已成了族長。”
張海言跟上她後,見她鬱鬱的樣子,又忍不住說道。
“如果有你說的這些可能,那小哥是為了什麼?
在我問他時,他什麼都說了也就沒有眼前什麼事了。”
林若言低頭將苗服上的首飾一個個捏扁。
“族長這個人情緒輕易不外露,加上或許他失憶的原因。
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後悔時又拉不下臉,跟我這種厚臉皮不一樣。”
張海言停住腳步,轉身麵向一側的林若言,將手中的麻袋放下。
“如果真想知道艾草中的那人是不是族長很簡單,隻用莫言你現在停止腳步,轉向我不動。”
“你想怎麼做?”林若言疑惑的按他所說,轉身麵對他。
“不管他是族長,或是彆有用心的人,見我們兩人沒追過去,都不會離開。可能隨時注意著我們這邊的動靜。
不是族長的話,還是要想法解決,不然我們還要防著他背後給我們放冷槍。
是族長的話,如果他對你有情,看到接下來的一幕,以他的性格他自會出來阻止。”
此刻他們已到了河岸邊,汽艇中的兩人還在呻吟,但張海言的聲音依然壓的很低。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林若言將麻袋又往離水邊的地方踢了踢,省得讓那些槍沾到水。
“借位。”張海言伸手指了指河麵,走近了她。
“什麼借位?你說話能不能直白一點,還有說話就說話,離這麼近乾啥。”
林若言搞不懂他的彎彎繞繞。
“太陽在那個方向,我們現在兩人是側身相對在艾草與河水中間,在艾草叢那邊看來是屬於背光。
隻能看到我們側身,隻要我側頭靠近你在艾草叢這一側的臉頰,你再微微側臉看向我這邊。
在艾草叢中的人看來,就像我們在接吻一般。
你覺得那人真是族長易容追到這裡時,他會容忍嗎?”
張海言見她退後,又往前走了一步,突然握住她的雙肩,大聲說道。
“族長他都忘了你,跟我在一起有什麼不好?
你想做什麼,我都會陪著你。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哪怕你心中一直有他,我也不在意,隻要你能接受我。”
林若言對他突然一副深情款款的變臉,愣了一瞬。
再抬手時,手心中就有了雷電。
“張海言你這什麼破主意——”
“彆電我,很快就見效。”張海言側頭在她頸側懸空,後腦勺背對著艾草叢方向。
林若言側頭往他臉上拍下的手掌還沒來得及落下。
艾草叢中呼啦啦的聲音就響起。
一股風朝著兩人襲來。
張海言立馬後退,一個驢打滾躲過來人的全方位攻擊。
林若言愕然的看著張海克追著張海言攻擊。
乾脆利落的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