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崩離析活下來後的張家人本來就少,更何況還是女性。
加上他們的特征,非必要時,不會去跟正常人一樣交往親密的女性朋友。
所以除了做任務外,很少與同性人接觸。
如今在林若言麵前,除卻她的身份外,什麼都不用顧忌,自是願意與她拉近距離。
“我想看,但是你的紋身不是遇熱而現嗎?”林若言爬上了岩石上方。
“那簡單,我手使勁搓搓就出現了。”
月光下的張海幸腰部以下都在水中,隻餘阿娜的上半身披著銀色的月光。
張海幸趟著水又走近了一點。
林若言看著那鎖骨下方的嬌豔欲滴的烈火玫瑰,臉上開始發紅。
還有一兩隻蝴蝶或展開翅膀飛舞在玫瑰花旁,或收著翅膀停留在怒放的玫瑰上。
跟張海克的狗鏈子梵文項圈一樣,都用了類似3d立體,有明暗對比的方法來紋身。
看來他們港城那一支張家人又與時俱進的改造了紋身手法。
開個紋身店絕對賺的多。
就是好想摸一摸那盛開玫瑰上的露珠是不是假的。
不過她的目光隨後又移到了她左胸前的一道貫穿性傷疤那裡。
走進後的張海幸身上皮膚也不如遠看那樣細膩平滑,反而有很多陳舊的細小疤痕。
張海幸見她盯著玫瑰的眼睛移到了傷疤那裡,就用手掌捂住了那塊,同時身子也往水下蹲去。
“每個張家人不分男女,都要經曆一些苛刻的訓練和考核,才能好好的活下來。”
趴在岩石頂部的林若言默然。
生在張家,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怪不得即便這個長壽家族,活到現在的張家人很少,卻又非常優秀。
不管外家本家,隨便拿出去一個都是頂尖人才。
不優秀的恐怕早就死在那吃人的生存規則中了。
林若言轉移話題。
“玫瑰的紋身很漂亮,跟你性格也有一些符合。但我看你哥怎麼在脖子那紋了一個狗鏈子——”
張海幸:“.......”
意識到不對,順嘴的話被林若言硬生生斷掉。
“我的意思是說,你哥他那梵文也很逼真漂亮。”
“遷移到港城後,總要有一些安身立命的工作,其中一個張家人紋身手藝特彆好,開了一家紋身店,即使價格再高,客人也是絡繹不絕。”
張海幸忍著笑,直到轉過身後才無聲爆笑。
想起那梵文譯的詩詞,不道離情更苦。
也不知道哥哥聽到她這形容,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
“這樣啊。”林若言心想,跟自己的猜測沒錯。
小哥要是沒有天授失魂症這個毛病,估計在任何年代也都能賺錢。
當然,前提是他那性格彆當營業員或者迎賓員店小二之類。
“不過若言你是什麼時候看到我哥的紋身?”現在是盛夏季節,他哥又不會穿高領衣服。
紋身遇熱而現,之前她哥跟夫人又接觸不多,怎麼正好被看到了?
狗鏈子.....想想那一圈黑色的梵文紋身,倒是形容的很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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