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解開迷賦,至少也懂得奇門陰陽風水之秘。
孫教授的父親封思北始終不忘祖宗遺訓,但到失蹤前都不得其法,找不到地仙村古墓入口。
他曾告訴過孫教授和他的哥哥,除不了屍仙,就不要給他收屍。”
張海峽聽到這裡時,想到自己一直停留在遇到林若言那一年時的容貌和身體。
斂下眉眼。
每當他聽到這些百般求仙問道尋長生的人和事物不得其門時。
都知道他無意得來的機緣,是如何也還不清的恩情。
“孫教授和他哥自小分離,父親失蹤後,他們兩個孤苦無依,又是戰亂之際。孫教授的大哥無奈之下將他過繼給一個姓孫的土財主。
自己打算去綠林中謀條生路,加上戰爭原因,孫家也從故土搬離,自此兄弟兩人就失去了聯係。
一直到國家成立後,從事考古和古文破解的孫教授,因為家庭成分和考古原因被下放在他哥哥所在的農場改造。
兩兄弟才算相遇,知道各自的過去。
原來孫教授的哥哥封學文當年投奔的綠林道竟然是陳老爺子的常勝山。
因為懂一些家族的盜墓皮毛,便隱姓埋名插香當了卸嶺力士。
因此與當年我們在草原上認識的那個老羊皮兄弟倆結識,三人關係也比較親密。
不過沒多久,因為陳老爺子這個盜魁失蹤,數年之內,卸嶺一派也徹底土崩瓦解。”
“慚愧,盜魁這名號如今在我聽來,好似恍如隔世,感慨萬千。”
剛跨過院門的陳瞎子,就聽到了胡八壹的最後那段話。
“老爺子。”林若言和張海峽站起身子。
“小林姑娘,又是好久不見,身體好了沒?
小張,不必這麼客氣。”
被一個十二歲左右眉眼間帶著陰鬱的男孩攙扶著的陳瞎子,坐在胖子重新搬過來的椅子上。
“身體早好了,這個就是劉寶寶嗎?”林若言看向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男孩子。
“是他,這小家夥還不樂意妹子你給起的名字,不過被我們統統鎮壓了。”
胖子將一個椅子也放在了那個男孩旁。
“坐下,都說了我們這裡沒那麼多規矩。”
劉寶寶就安順的坐在了陳瞎子身邊。
“寶寶,初次見麵,也不知道送你什麼好,你看看這個喜歡嗎?”
林若言將那個裝著金耳朵的禮盒遞給劉寶寶。
“打開看看。”
劉寶寶看了一眼這個比他大不了太多的漂亮女孩。
她心跳澎湃的宛如大山一般沉穩。
是他第一次聽到如此有力的心跳聲。
他在這些人口中聽過太多次她這個人。
就連陳爺爺說起她時,也是恭敬有加。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的他知道,這個人的重要性。
他低頭打開了手上的盒子。
劉寶寶:“........”
這金耳朵......
挺重的,看起來是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