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定魂玉烏蠶絲,加上我的心頭血做成的定魂鈴。
你帶上後不要摘下,隻要百裡內我都能感應到你的存在。”
三年多的時間,他閒下來的時間都是在做這串定魂鈴。
“心頭血?那得多疼?你跟我不一樣……”
“你給我時難道就不疼嗎?”張啟靈打斷她的話。
“況且我的也不是心頭血,確切說是心口處的血,一些皮肉傷,不是你想到那樣。
如果是你想的那樣,即使疤痕恢複的再快,也不可能無絲毫痕跡,不信你摸。”
張啟靈避重就輕,隻字不提定魂玉鈴有如此感應,是自己按照巫苗偏方,將陰刻紋路中的朱砂色,用自己的心頭血蘊養而出。
林若言半信半疑的伸手進去。
心口處除了那一點,皮膚確實光滑無痕。
即使這樣,她還是沒輕易相信,扒開他身前的衣服。
什麼都沒有,除了……
除了逐漸成型的麒麟紋身。
她直接將他衣服放下。
真是,真是……
“可不摘下,要是我們下墓或者想隱匿身形時,這鈴鐺聲怎麼辦。”
她清了清嗓子,縮回手,移開眼睛。
“隻要將這一根線扯起,連接鈴舌處的繩子,就會將鈴舌固定在一側不會碰響鈴壁。”
張啟靈將唯一一個比較大的玉鈴上方繩結提起後,搖了下鈴鐺,鴉雀無聲。
“推平。”他推著那根繩結後麵,玉鈴重新脆響起來。
張啟靈又將繩結提起,鈴聲恢複沉默。
鈴聲的響動,有些時候由他推平就行,並不需要一直響。
“好麻煩啊。”也不知道小哥是怎麼設計的繩結,雖然手一摸就能找到繩結。
但對於沒帶過什麼飾品的林若言來說,還是覺得有些麻煩。
張啟靈沒有說話,隻是眼神失落的看著她。
林若言見他沉默,抬眼過去,正好看到他那雙眼中的不安。
“……”林若言將他手中的定魂手鏈接過,戴在左手腕上。
卻發現手鏈有點大,但長度又不能讓她纏成兩圈戴在手腕上。
張啟靈眼睛閃了閃,將手鏈從她手中拿走,示意她坐下。
林若言不明所以,卻也坐在了床邊。
下一刻左腳就被握住,那串定魂玉鈴被他戴在了腳腕上。
“是用來戴在腳上。”張啟靈將接口處預留的繩結打死。
瑩綠的鈴鐺映襯下,肌膚的顏色越發脂潤。
戴上後,是他想象中的樣子。
他手指忍不住輕觸。
“癢。”林若言收回腳。
總覺得小哥戴上腳鏈的動作以及腳鏈這個說辭在哪見過聽過。
她彎腰扯了扯,發現這串烏蠶絲的腳鏈連接處的繩結很小。
讓她自己找,完全找不到解開的地方。
“小哥,你的手指是怎麼能打出米粒大小的繩結?”
她的話張啟靈還沒回答,房門那裡就傳來了敲門聲。
兩人疑惑的對視了一眼。
回京城的路上,沒遇到熟人,怎麼會大晚上的有人來找他們。
可能是看他們沒應聲,敲門聲不斷的同時,外麵的人也開始說話。
“您好,請開一下門,派出所查房。”
林若言瞬間明白,這是遇到嚴打活動了。
“小哥,你把身份證和我們兩人的合照拿出來放在這裡。”林若言將自己身份證拿出,放在一邊的桌子上,隨後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