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會這樣認為。”張啟靈放下湯碗,重新攬住她。
一手在她的黑發上輕撫。
“你說想我時,才會偶爾抽煙。可如今我就在你身邊,為什麼還要吸煙?”
林若言抬起臉問他。
張啟靈低頭在她唇角點了點,“可能那時有了煙癮。”
“瞎說,你不會對一種事物上癮。”林若言不信。
“怎麼不會?”他的蜻蜓點水落在了她的鎖骨下,意有所指。
“你又這樣!巴乃你答應過我的都忘了?”
林若言直起身子,想要跳下去,卻被他死按在腿上。
“沒有忘。”
張啟靈雙臂抱緊她,將林若言轉成麵對著他的姿勢。
“我說,但是你彆生氣。”
林若言坐在他腿上,跟他麵對麵。
也因為這個姿勢,原本沒他高的林若言,呈現了俯視他的高度。
“你和他……有沒有如我們這樣一般?”
張啟靈垂眼,還是問出了那個讓他燒心燒肺的疑問。
但怕從她口中說出的答案會讓自己妒火焚心。
在她還沒回答前,又接著道。
“我就是問問,不想說也沒關係。”
林若言一僵,說不上來是生氣還是什麼。
她沒急著解釋,而是低頭審視著他的神色,語氣不明的問道。
“如果我說有呢?”
他是嫌棄還是冷淡?
再或是直接放手?
她不想去反複尋找什麼細節來證明有沒沒有發生,陷入自證。
張啟靈的眼睛瞬間有紅上來,心臟像是被一雙無形大手猛然攥緊,耳中嗡鳴作響。
他手下意識的收緊,卻在觸碰到她腰身上的肌肉時,鬆開手掌。
理智壓下升騰的妒火和一片鑽心之痛,隻臉色淡淡說了一句。
“那就做到你記不起他為止。”
張啟靈的表情看不出有任何嫌棄憤怒。
而是雙眼發紅,卻又一臉淡然認真的放出一句狠話。
林若言想到他比以往更進一步的戰鬥力,身子一顫。
強行維持著腰板的挺直,嘴硬的說道。
“隻有累死的耕牛,沒有犁壞的土地。”
“你說的不錯……但不適用於我。”張啟靈淡淡回應一句。
手卻落在了她的睡袍係帶上。
他隻會讓她完完全全記不起另外一個自己,在她身心上留下的所有印記。
“小哥!”林若言趕忙握住他的手,腰板也鬆懈了下來。
“我們沒有這樣過。在他上衣去掉後,我看到沒有牙印就知道他不是你。”
張啟靈的手頓住。
在接受了最不可能接受的預想之後,剩餘怎麼就到了脫上衣的那一步,已經不重要。
“若言,剛才的話,以後不要再胡說,那樣我會發瘋的。”
他將整張臉埋進林若言的身前。
升滿整個身心的妒火翻騰此刻漸漸熄滅下去。
瞳孔的紅色也恢複了以往的烏黑。
隻是卻依舊沒有停止他的動作。
林若言的睡袍已經滑落在腰間。
她想起身,卻發現有一股無形卻又熟悉的禁錮,讓她雙手和雙腿動彈不得。
她震驚的看向張啟靈。
“這次相遇之後,我就感知了到靈氣。”張啟靈從她身前抬起頭。
“……你剛還說的要注意節製。”林若言散去他禁錮自己的微弱靈力。
雙手捧著他的臉親了一下,心下為他高興。
他越強,那些苦難離他就越遠。
“我剛才說的是注意,不是節製。”張啟靈抱著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