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攬在他手臂中的林若言身子一轉,趴在他的身前,不滿的戳了戳他的胸口。
“婚禮也可以同步準備,不影響。”張啟靈捉住她的手指。
“我覺得挺影響心情,事情沒了結的情況下結婚,心不安寧。”
林若言另一隻手去捏他身前那點紅。
他不同意,說不好是因為解雨辰吃醋。
“想要?”
“不想,就想捏,說正事。”
“你捏著怎麼談正事?”
林若言看著幾乎成型的紋身,不忿的放開手,說道。
“你是隻許州官放火。”
“你這火會燒毀城池。”張啟靈見她翻身下去,重新將她攬入懷中。
“小哥,你這小哥式的流氓對話,對的真流暢。”
林若言想起剛開始認識他時,好久才能蹦出一句話。
不下墓時,更是惜字如金。
“流氓?”張啟靈反思,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落在他身上。
“跟自己的妻子親密,怎麼能說是耍流氓?”
他的手落在林若言身前。
就跟之前林若言落在他身前一樣的位置。
見他已默認同意自己的計劃,林若言拍開他的手。
“另外我不想讓胡大哥他們參與進來,但又怕之後在我裝失憶時遇到他們。
有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方法?”
“告訴他們我們兩人去外地準備婚禮需要的東西,之後丟給他們一個墓,轉移注意力。”
張啟靈想起之後有解雨辰與她的接觸就不舒服。
雖然萬般不想,卻也不想禁錮她所有想做事情。
他不會去做以愛為名的禁錮。
“另外我答應了這次的南海之行,也收了無邪為徒。”林若言再次將他的手從身前拿開。
“嗯,南海我也要去一趟。”他還有東西放在裡麵。
“隻是無家算計……”張啟靈想起另外一個世界的無邪。
對她收無邪為徒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那個世界的無邪好像跟這個世界的無邪性格上也有了很大變化。
“左右就是那些,跟我們的目的一樣。其實錢付夠了,什麼都好說,搞不懂為什麼非要做這些彎彎繞繞,直白共享線索不好嗎?”
林若言最想不明白的就是這點。
無家有錢,還有玉佩,正正經經的找自己做事不行嗎?
“他們這種人,越是簡單就會越想複雜,輕易不肯相信人心。無邪也是他們有目地的刻意培養。”
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百年來見識過各樣的魑魅魍魎,很難相信人心。
不過這些就沒必要說出了。
“很奇怪啊,小哥,我還以為你會反對呢。”
“反對有用?”張啟靈問了一句。
更何況她想做什麼,隻要不是琵琶彆抱,自己都不會阻攔。
沒道理跟自己在一起後,反而讓她束手束腳起來。
他想養一朵隨心所欲的花,而不是被他束縛在小小天地的溫室之花。
“當然沒用。”即使他是小哥,林若言也沒想過婚後死心塌地的俯首帖耳。
這才是她的倔脾氣。
張啟靈淡笑了一下,又輕描淡寫的問道。
“這次回來後,怎麼不見怒晴雞?”
以前趁他一個不注意,怒晴雞就想偷偷摸摸的靠近她。
林若言身子一僵,有點心虛。
這個小哥也很喜歡怒晴雞。
“怎麼?”張啟靈將她的身體往懷裡又收了收。
“我送給那個小哥了,又想法給他分了一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