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他到地麵上時,看到阿莫幾人小心翼翼將搬過來乾屍放在柱子下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裡麵機關還能運作,重觸即發,單繩子綁住提上去不保險,需要一人背上去。”張啟靈起身看著他。
“我…”無邪咽了咽口水,想說怎麼是我背。
“難道還想讓我這個嬌滴滴的女子背著這烏漆嘛黑的屍體上去啊?”阿莫翻了一個白眼。
“想都彆想。”
“無邪,這是你想的逃生計劃,一路上你做的很少,而且之前我們跟海猴子打那場,還沒休息好。”黑燈籠轉過頭。
無邪看了一圈,他肯定不會讓他師父背這個屍體,誰都不配讓她背。
剩下的就是張海峽,但他又是師父的朋友,自己也不能沒臉沒皮的使喚他。
阿寧被嚇得跟傻子一樣,更指望不上。
想來想去,還是自己合適,隻能認命。
他看著那個黑得發亮的乾屍,還有嘴角詭異的笑容,怎麼看都感覺十分不祥。
無邪定了定神,從背包中拿出自己準備的黑驢蹄子。
但是乾屍的嘴巴是閉上狀態,黑驢蹄子也塞不進去。
“我背就我背,但是單我的衣服不夠,你們誰再提供一件?”無邪脫下自己潛水衣,用匕首撕成一條條連接起。
先是將黑驢蹄子綁起來,反方向掛在自己到後脖頸處,這樣就算詐屍,啃的也是黑驢蹄子。
“用我的吧。”黑燈籠脫下了潛水衣,割成長長有彈性的布條。
張啟靈從無邪二話不說脫掉潛水上衣開始,就有點後悔讓他背乾屍上去。
但他盯了林若言好一會,發現她目光在無邪身上沒停留,即使黑燈籠也是如此,心情才好上許多。
隻是……張啟靈眼神微眯。
她好奇的盯著阿莫下半身看,是什麼意思?
林若言左看右看,連連稱奇。
不管怎麼看,都覺得阿莫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子。
可她要是張海言所扮的話,他是怎麼做到在穿著潛水衣如此貼身的情況下,將男性特征完全掩飾過去的?
雖然她沒見過她換衣,可剛才扯下潛水衣領口時,露出的可是很逼真。
她的目光又平滑移動到一側的張海峽身上。
難道張海言這個瘋子在發現張海峽還活著後,回南洋那裡做了什麼手術?
張海峽之前也不是告訴過她,他和張海言兩人的易容,是在南部檔案館以高分性的成績,力壓眾人成了佼佼者。
張海言之前在百樂京時也說過,他易容的女子在南部檔案館中最完美,說明他對女性揣摩很厲害。
至於女性的表現,之前也戳過小哥做的假肚腩。
觸感真實,即使湊近看,也可以以假亂真。
可下半身屬於明顯的男性表現,易容的話,怎麼都不可能在穿著緊貼皮膚的潛水衣情況下,還能易容的那麼平整……
如果是自己猜錯人,好像也不可能。
她跟張海言相處過的時間也不算太少。
阿莫之前展露的那個笑容,跟張海言的賤笑弧度一樣。
還有她特意指自己的手掌扇她巴掌。
細細想來,他們幾次的相處,張海言都沒少過挨她巴掌。
嘶~
林若言想了一個最不可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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