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發現教堂下是利用一個年輕女子的感情,擺下的以蟬為蠱毒的陰蟬風水煞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清理完就行了。完全沒考慮到聖德比堡教堂的背景。”
“清理陣法還需要教堂背景?難道清除陣法會跟教堂的文化有衝突嗎?”林若言想到的隻有這些。
“不是,我也是後來遇到那些事,又經過師兄的提醒才想明白。”四目道長歎氣。
“在這之前,我沒去先了解這個古老教堂的背景,就貿然祛除這些風水煞陣,差點釀出大禍。
當時我到了後,發現那地下室空間充滿了很深的怨氣,而這些怨氣來源,都是從那個爬滿蟬蟲大石棺裡麵發出。我就將表層那些含著怨煞之氣的蟬蟲祛除後,讓教堂的人將棺蓋打開。
雖然想過棺材裡麵被人動了手腳,但也沒想到被釘死在鋪滿三合土棺材中的屍體身份,竟然是一個不過雙十年華容姿秀美的女道士。
除了皮膚已呈現半玉化,屍體卻是與生前無二,沒有一絲腐化現象。
不過她屍身周邊的合土中,養滿了蟬的幼蟲。
開始我以為是兩個道友修道太過入魔,因為歲數相差太大,無法相伴終身,所以才用了陰陽合修陣法,鋌而走險雙雙殉情成陣,想成仙羽化,求得永世之情。
但可能是因為這陣法本就陰邪,加上周圍的環境和屍體,所以引來了這些陰蟬。
不過當我在三合土中和女屍半透明化的皮膚下,發現也有蟬的幼蟲時,就覺得陣法不是想象的這樣簡單。
因為女屍的體內出現蟬的幼蟲,那就代表女屍本身也成了一個陰蟬的培育皿,屍解半途而廢,根本就無法羽化成仙。
果然等我去查看漂浮在地下室頂部的道士屍體時,卻發現……”四目臉色變得憤怒起來。
“那屍體空有其形,不過是以豬皮縫製,裡麵填滿蟬蟲翅膀人形皮囊。
蟬翅與三合土和女屍的蟬幼蟲同出一脈,看起來是故意而為。
人形豬皮囊上有那道士的頭發和鮮血所繪的符咒。
所以女屍一直以為她的情郎就陪伴在她身邊,等著一起屍解成仙的那一天。
我發現漂浮的乾屍隻是一個空有道士外表的皮囊時,沒忍住罵了幾句。
結果等我回頭去看那女道士,見原本被釘躺在石棺中的屍體,已坐了起來。
這女屍在痛苦殉情時,竟然還保持了生前的一部分理智。隻是沒想到這一部分理智是關於對那個垃圾道士的感情部分。
我道破這幾十年來陪著她陰陽同修的隻是一具以豬皮縫製的皮囊,加深了她的怨氣,以至於她提前起了屍。
無奈下我考慮不了太多,直接用我的大寶劍砍了她的頭。但那布滿蟬翅的皮囊感覺到女屍這個培育皿的消失,也不飄了,掉落下來想用皮囊將我裹進去,讓我重新替代女屍維持著這個風水煞陣。
跟我一同下來的牧師見狀上來幫忙,卻被我用雷符破開皮囊時的那些蟬翅沾到了口鼻中。”
“那女屍剛死,蟬翅上的毒素還沒消失,牧師雖然沒有立即暴斃,但也昏迷不醒。
道醫上麵我隻知道一點,想要徹底祛除進入牧師體內的毒素,隻有我三師兄可以。
還好他下山遊曆時,帶了堅兒他們配的手機,又正好在回長白山的途中,聯係上後立馬轉到了的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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