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察覺到跟師弟兩人參與進政鬥之間時,是第一時間想離開。
不過沒想到亞洛斯家族很快知道了教堂中發生的事,我們兩人被強製請了過去。
請我們的人,是個中文說的挺流利的老太太,是那高官的母親。
她兒子騰不開手,所以由她代替出麵,想讓我們找出設下此局的風水師。
不過我們不喜歡對方那種黑道般的手段,加上是被人用槍指著請回來,所以口頭答應跟著他們提供的資料尋找線索。
原本想著其中關係複雜,需要很長時間,結果沒想到那老太太的小兒子帶著另外一個洋人從膏藥國突然回來。”
九叔說到這裡,瞪了四目一眼。
“四目這麼多年白活了,沒經過大腦思考,一眼叫破對方小兒子和那洋人身上滿身都是陰煞氣,肯定供奉了野神。
而且這野神跟華夏久遠前那些被驅逐的邪神氣場很像,供奉的人身上也不可避免帶了邪氣。”
林若言沉默的又給了汪三水一手刀。
四目道長的心思細膩程度上,確實不如九叔。
想想對方走的是祖師爺上身的體修,沒修煉腦子,好像也很正常。
“那老太太的小兒子被叫破後,也沒生氣。反而虛心請教邪神的問題。
我隻好借機拖延,並告訴老太太,如果想要找到背後設局的風水師,必須要他們家族的直係血緣後代親自去一趟教堂,斬斷與教堂的氣脈相連。
否則隻要教堂立在那裡,背後的人隨時可以借助教堂,想辦法設局對付她那高官兒子。”
可能是怕林若言覺得他胡亂用道法騙人,九叔就又特意解釋了一句。
“我說的這個方法並不是誆騙她,他們家族可能久遠前也請過一些風水師,所以家族的那些孩子都會在教堂待到十二歲之後才可以離開。
但二百多年過去,教堂因為信仰而產生的那些氣運,在出了那個高官兒子後用的也差不多了。氣脈再與與教堂息息相連,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那小兒子自告奮勇帶我們去教堂,在去的路上,我們設法逃離。
不過異國他鄉人生地不熟,我跟四目走散,他遇到一個自稱在此地做生意的東北口音男子,輕易信了對方是個好人。
在對方答應幫忙帶著他找我時,毫無警惕的跟對方上了車。結果被對方不知用什麼方法迷暈。
再醒來後,已被人綁著拉上了車。”
林九想到這就歎了一口氣。
“還好我在教堂那裡感覺到不對時,就將覓蹤符放在了他的符紙中,隻要距離不過二十裡,都能從水鏡中感應到。”
“師兄,我也是將計就計。本來我還是有能力走的,不過他們將我身上的東西都搜走了。
而且我發現帶走我的那些人當中,有兩人沒有一點活人氣息,卻跟活人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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