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東西斷了傳承,我乾娘隻知張家這種死而複生的藥,卻不知之後還要一直需要服用本家人血液和星星花加入的特製解藥。
直到我們遇到那個畢摩後,順著線索找到封著那隕石的山壁後,才發現被縫隙機關保護起來的,還有一處古老的張家藥庫。
裡麵就是之前張家人研究製造藥物的地方。
隨後因為追殺那個畢摩,又意外發現莫雲高在百樂京古國遺址附近種植了許多月落草。
南洋用來散布大量的瘟疫病毒,就是從月落草種子中提取。”
張海言說到這裡語氣失落,對於張海峽遞過來紗布膠帶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用。
莫言又沒給自己。
對於林若言對於海峽的特彆,心下有些不是滋味。
想起他絕望求著林若言彆走的畫麵,又是一番難受。
不過眼前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他繼續說道。
“他當時還捕殺許多張家人來逼族長出現。就因為族長曾經在瘟疫中用血救過他,他上了年紀後不甘心,想尋找他眼中的異人。海峽的癱瘓,南部檔案館的覆滅,我和海峽的八十多年分彆也是因為他。“
莫雲高苦尋小哥的原因,她早忘了這茬,也一直沒想得起問。
沒想到一個黑毛蛇就牽扯著這麼多人和事。
林若言思索了一會,說道:“現在見的黑毛蛇和異變的人,應該是汪家用了某種方法將那黑毛蛇進行了異化。
我之前觀察過那些多腳黑毛蛇,看不到蛇頭,腹部還有數不清的兩排腳,汪辛的臉上就是那些蟲子趴過後留下的。
當時裡麵還有一些卵泡類的白點。對了,他是造物部的領頭,汪家人許多人體改造上的秘密他都知道。
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能讓他不摻假的說出,就想著留著命讓小哥審問。對了,你們是怎麼進入汪家本部的?又怎麼會在湖底出現?”
“是海峽,我們從額爾古納河流繞道,比張海克他們要快上許多。後來他聞到了你的味道,順著你的味道找到了汪家老巢。
我們研究後發現,前麵那環繞的護城河同樣是從額爾古納支流引出的地下活水,並且海峽在水麵附近聞到了一種半硫磺的味道。
跟之前那地下天然形成的地下通道硫磺程度一致,最後在一個洞穴深水窟那裡,順著地下暗河的水流進入到了你看到我們的那個湖底。”
張海言沒提他們一路幾次差點溺水,並且最後全程是將身體縮骨成極限狀態,才從一處水桶粗細的黑毛蛇老巢鑽進來的。
要不是在那裡受傷,他們也不會被那些扁頭人追著,身上掛這麼多彩。
“辛虧莫言你來找我們了,不然說不好我們不一定能堅持到找到出口。”
張海言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被咬成乞丐裝的襤褸衣服,又問道。
“族長他們到了哪裡?”
林若言見他們露出一小半胸膛和背部的衣服,從空間中拿出小哥的衣服讓他們兩人先換上。
“小哥他也混進了這裡,不過他易容的是汪三水的手下,跟著汪三水,並沒下來。”
“那族長眼前審問汪辛,想必也很不方便,莫言,你就瞅著吧,我也能從他嘴裡問出有用的東西。
你也知道,在南洋時我阿檳的外號,審屍可是很出名,屍體都能審,沒道理審不出這個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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