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體?”林若言呆了一下,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嗯,你出去時我喂了他一些我的血液。”
“額,哦。”林若言才反應過來張海言說的是血液抗體。
連忙唾棄自己的思想不純。
實在抱歉,她第一時間聽到時想歪了。
“桃花蛇母的血有那麼厲害嗎?海峽或許經過張家那方麵的訓練不多,但是你和張海克怎麼還會犯這種錯誤?”
林若言見張海峽被毛蛇咬了之後,臉色沒出現中毒的跡象,就轉移了話題。
“張海克?”張海言鏡片後的眼睛閃過一道光,隨後又想起那夢中的景象,就幽幽說道。
“我想法帶了一些桃花蛇母的血,莫言你要不要試試厲害?”
他說完才想起自己是在廢話。
不過一個大爬蟲,對她來說作用不大。
果然下一刻就聽林若言說道:“對我沒用,當時我也碰過那血和味道,除了特彆想吃桃以外,彆的沒感覺。”
其實她當時看到那粉色大蛇後,雖然身體想強烈的上去啃幾口,但腦海中卻百般阻止這個念頭。
“不過我很好奇,你跟海峽的黃粱夢會不會有很多重疊的?”
張海克那個老古板,估計問也不說。
而且跟他說話上也沒有跟張海言隨意。
重要的是張海言沒臉沒皮,顧忌也少。
他和張海峽兩人的另外一種關係,在自己麵前也從沒遮掩,大概率會說。
“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乾娘收養的孤兒中,隻有我們兩個能玩到一起。
趣味相投的人,在某一些人和事上也總會相同。
哪怕開始會有分歧,最後還是會統一。”
張海言看向坐在床尾處的林若言,語音悵然。
“姐姐,我的夢,你不是曾在金宅地下看到過了嗎?是那些夢的延續,同時也是美好的結局。”
林若言猛然抬頭。
“那個記憶世界中的小飛,並不單是小時候的你,他還是當時的你?”
張海言眼底深處,此刻有一種壓抑不住的瘋狂。
“是啊,那樣吃人的小飛也是當時的我。頭發塞牙的那種難受感,我永遠忘不了。”
林若言對上他的眼睛。
他那雙一向沒個正行的雙眼中,是她看不懂的濃墨翻滾。
“那你當時為什麼裝成小時候的自己,不直接明說?”
裝的還挺像。
林若言臉色發黑。
她記得當時還因為小飛男生女相,要扒他的褲子看。
算他張海言識趣,拽著褲子沒丟。
“我提醒過你。月下飛天鏡,雲生結海樓,南洋時我就告訴過你,我的本名叫做張海樓。”
張海言想起那次差點被她扒了褲子看男女,自己差點露餡。
想到這,蒼白的臉上就忍不住有一絲紅暈上來。
“時間那麼長,我早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