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上刻的金文是什麼?”林若言發現就其中三個字不同,彆的都不一樣。
“之前一直說要教你金文,卻總是被事絆住。”張啟靈並沒直接說明金文的意思。
看著兩人大小對比分明的手指上,戴著同樣的戒指,一種雀躍在他心間出現。
“小哥,可是我有點後悔了。”
林若言任憑張啟靈將自己如小孩一般抱起,突然可惜起來。
張啟靈抱著她的動作僵住,呼吸微頓,目光幽沉的抬頭望向她。
她就是後悔也晚了。
“後悔沒有帶相機三角支架,不然就能將我們這一刻用相機定格了。”
星光下,林若言捧著他的臉粲然一笑,隨後親下。
張啟靈剛冷下來的心,又被這綿長的一吻重新溫暖過來。
良久。
“下次不要這樣控製我的心跳了。”
張啟靈放過她已嫣紅的雙唇,與她鼻尖對鼻尖。
“可以放出穿雲箭,離的並不遠。”
“……還是算了,我不希望這樣的時刻,旁邊還有不相乾的人看著。”
林若言沒有談情說愛時,讓人圍觀的愛好。
這樣會很尷尬的。
要是換做自己是被召喚過來吃狗糧,恐怕要罵死對方。
“或者,我們再等幾天,這個月份極光出現的幾率很高。”她臉上剛才的後悔之色,張啟靈看的很清楚。
他不想讓她失望。
“重新再來一次,太過刻意,感覺不對,情緒也不對。我就是隨口一說。”
林若言摟著他的脖子,身下是有力的胳膊托著她。
“那我們在合適的月份,想來再來一次。”張啟靈親了親她的額頭,將豎抱著的林若言,改為橫抱。
但卻在調換她姿勢的過程中,聽到有什麼滾落盤子的聲響。
與此同時,林若言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腳掃落到了什麼。
兩人對望一眼,想起被小哥自己)擺在盤子中的琉璃球,異口同聲。
“孩子!”
林若言從他懷中跳下,轉頭去看椅子上的琉璃球,盤子已移到了邊緣,琉璃球卻不見了蹤影。
好在積雪很厚,琉璃球滾落也滾不了太遠,加上有雪印,很快就找到了兩個孩子。
“下次我會注意。”張啟靈臉帶愧疚,剛才忘了計算孩子位置。
“小哥,我怎麼就這麼想笑呢,哈哈。”林若言看著琉璃球中依然閉目安睡的孩子,最後還是沒忍住,幾乎笑倒在雪地上。
張啟靈手中的琉璃球消失,將林若言的衣服帽子扣在了她的頭上後,也將自己的帽子戴上。
將她攬在懷中,向後躺在幾乎與身體平行深度的積雪中。
極光此刻呈輕紗般搖曳,兩人頭挨著頭,直到舞動的極光漸漸消散。
“這邊夜晚的天空星高雲闊,除了太冷。”
林若言朝上伸手,在她的角度看過去,像是一顆明亮的星辰在她指尖閃爍。
“夜深,該回去了。”張啟靈抱著她起身,收起凳子回了山坡下的帳篷處。
山風乍起,帳篷偶爾被吹出聲響。
帳篷內的林若言打了一個寒顫,“小哥,冷。”
睡在野外,極其沒有安全感,她都怕帳篷忽然一下被風吹跑,或者來幾個野獸,讓人狼狽。
沒有絕對的私密空間,她不太喜歡野外,所以極力抗拒。
“抱著你,多活動就不冷了,給你看麒麟。”溫暖的被子中,張啟靈輕聲呢喃。
他的手掌覆蓋在林若言的手背上。
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與林若言的左手無名指戒指重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