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啊?”無邪愣了一下。
他們結婚也才過去一星期左右,師父出現在這裡已經很奇怪,怎麼小哥也會在這裡?
他突然想起南海的張禿子。
難道陳皮帶來的人中,有是小哥易容的?
“那些蚰蜒都散開了。”膚色發黑的男子指著牆壁喊道。
進來的張海客掃了一眼大殿四周飛快逃散的蚰蜒後,目光就落在了林若言垂落的指尖處。
“四爺,那我們是先出去,還是從這裡下去?”臉上有疤的眼鏡男指著那個大坑,問包裹很嚴實的那個人。
見蚰蜒不知何種原因散去,心下鬆口氣的同時,又可惜綁著炸藥吸引蚰蜒的郎風。
林若言也看向那個人,沒想到陳皮的身形,完全沒有老人的佝僂之態。
光看這副打扮,從外形上還真看不出他有九十多歲的高齡。
師父——”
“你們先商量。”林若言摸著腰上提溜著的黃鼠狼尾巴,打斷了無邪臉上明顯的詢問。
她轉身示意張海客,跟著她站到大殿的一角。
“暫時看不出,也可能是族長易容高超。”張海客壓低聲音。
林若言閉眼感受了下,小哥身上有她的一滴心頭血。
但在這長白山中,不知為何,神識追逐的那種熟悉感很微弱。
而且這種微弱的熟悉感,讓她根本分不清具體的方向。
隻知道眼前這些人中,沒有那種熟悉感。
那她現在是該怎麼做?
跟著劇情,還是讓張海客帶著她,走他知道的排道?
另外黃鼠狼的尾巴也太不靠譜了,這都多久了,還沒出現。
無邪奇怪的看了陳皮一眼。
這老頭疑心很重,為什麼對師父和那個張家人的出現,不問也不管?
師父曾經讓他查過陳皮有沒有犯過那些事,是不是因為他們兩人也認識?
說起來,陳皮這老頭子在師父出現之前還沒包裹這麼嚴實。
難道他年輕時也見過師父?
“無邪,為什麼有血腥味?你們來時就這麼多人嗎?”林若言回到被炸毀的大坑邊上。
“師父。”無邪期期艾艾的看著她。
他說不出口華和尚將受傷暈過去的隊友綁上炸藥,誘引那條大蜈蚣去吃。
更何況心裡還有對她的失言。
“師父,對不起,我失言了。”
“沒關係,我不在意。”林若言平靜的說道。
這個世界嚴格來說,無邪比小哥這個天道之子的分量要重。
畢竟整個世界都是以他的視角呈現出。
他比小哥更難逃出劇情。
“我們來時七個人,那個是向導,叫順子。”無邪指了下膚色黑的那個長臉男人。
見陳皮跟華和尚遠離這邊在說話,又靠近林若言壓低聲音。
“其實他不是專業的向導,聽說之前是朝鮮。
跟我們進來,是想尋找他失蹤的父親。
他父親十年前帶過一批跟我們裝扮很像的人,也是在冬天非要進雪山。
他覺得我們這兩批人進雪山的目的一樣,跟著我們說不定能弄清他父親當年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