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冒犯了,但絕沒有彆的意思。之所以抱著你,是因為這幾天我發現隻有抱著你時,我才不會被天授。”
“天授?”林若言眉心微蹙。
張海客既然被天授,為何還記得自己和之前發生過的事?
“是天授,我沒騙你。”張海客見她秀眉微蹙,以為她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下來前的那片草原上,我和送我來的張家人就被集體天授過一次。
但是與以往天授不同的是,我們隻是丟失了兩天的記憶,其他的很正常。”
“我知道你沒騙我,像你這種老古板,清心寡欲的估計跟那封建社會的宮廷太監沒什麼區彆。
展開詳細說說,熟悉路途近的是青銅門,你怎麼沒帶我去長白山,反而來了這裡?
你又怎麼確定這裡是靈氣之地?那些送我們來的張家人呢?”
林若言蹲下觀察最近的那些乾屍。
因為她發現這些乾屍服裝保存的很好,什麼朝代的都有,但都統一有個共同點。
那就是右手都有幾根手指奇長。
張海客深呼吸了口氣。
他應該高興於她對自己的信任,隻聽前一句就行,不要關注其他的細枝末節。
“我們就是從長白山來到這裡,你昏迷的情況下,我不敢帶你到那裡,萬一再到什麼絕殺的時間段,我沒把握保護好你。
天下第二陵處於蒙古國草原深處的無人區,一直都是張家監視的特殊區域,也是張家祖訓中的禁區。”
“既然是張家的禁區,你怎麼選擇帶我到了這裡?”
林若言打斷他的話。
“因為這裡有一條可以通往昆侖山底的大龍脈。”張海客簡單一句概括,不提一路過來的危險。
“更多的我不知道,時間倉促,我沒辦法仔細調查。
但我知道,被列入張家祖訓中的禁區,又被張家監控的特殊地方,是以張家人的能力,也無法活著出來的區域。
所以連張家人也不知道這裡麵的特殊是在哪裡,隻知極其凶險。
進入這條山底裂縫前,以我們張家人的體質,在草原上不過騎馬趕路了兩天兩夜,竟然出現了疲倦無比的狀態。
後來我們發現前麵的雪地和林子中,不久前有人馬經過的痕跡,一番檢查後,竟對比出是我們自己前進時產生的痕跡。
根據路線的痕跡,這才明白過來,我們一直是在前進後退的原地兜圈子。
這種感覺對有些張家人太熟悉了。
我們對了時間後,發現中間少了兩天的時間,而那兩天的時間,我們完全沒印象。
我們開始以為的隻連續趕路了兩天兩夜,事實上卻是連續趕路了四天四夜,所以我們的狀態才會很疲累。
如果不是痕跡和我手腕上的手表日期顯示,我們也不敢確定丟失了兩天兩夜的記憶。
因為伴隨著天授的後的失魂症,根本就沒有發生,隻缺少了那兩天兩夜的記憶。”
張海客眼中帶了迷茫,“而且大多的外家人極少會被天授,還是高頻率的天授。”
“你的意思是,你們發生了很多次的天授?”林若言上下打量著張海客。
“確切的說,隻有我經曆過很多次天授。
在草原上意識到我們被天授後,我就讓那幾個張家人返回了,這不是人多就能解決的問題。
而且你的真身我沒告訴他們,我也怕到時如果你再出現龍身……知道的人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