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何用?你們族長一個光杆司令,受了多少苦,責任承擔了,卻沒享受到一點應有的族長待遇。”
所以,這是林若言對於張家不滿的最大一點。
對此,張海客表示認同,不過他還是疑惑的問道。
“這跟第二個實驗有什麼關係?”
“這塊棒槌留給你們東部檔案館,之後來到這裡查探用吧,現在是要我背你,還是你背我?”
既然這塊隕鐵加上張家人的屍體,能抵抗天授,林若言沒打算將這塊隕鐵帶走。
“不合規矩。”張海客彆過頭,耳尖有微紅上來。
他沒想到的是,她能考慮到東部檔案館這點。
林若言冷笑一聲,“不合規矩?你之前不也將我當成黑夜指明燈用了,現在來說不講規矩?
而且不久前是誰說在張家人眼中,執行一些任務時,沒有男女性彆之分的對待?你以為我想背著你一個大男人?”
張海客啞口無言,轉身蹲下身子“你剛醒來,還是我來背你吧。”
哪有一個大男人讓女人背著的道理。
“往那裡走。”林若言也沒跟他客氣,到了他的背上,一手打燈,一手拿劍指向感應到靈氣的方向。
隨著張海客走出乾屍圈,林若言發現周圍的黑暗一下就湧了上來。
黑暗在他們兩人五六米遠的範圍內湧動。
但在張海客背著她往前時,那些黑暗也跟著向後退去。
手中手電筒的燈光照亮範圍隻有五六米遠。
如同孤懸在黑暗中的唯一的明燈一般,四周是一個能吞噬光線的黑暗世界,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人。
林若言不知為什麼,突然就想起了小哥。
這麼多年,他一個人獨自走在不見天日的地下世界,有沒有那麼一刻,會覺得孤獨。?
她旁邊的還有個活人,尚且有這種感覺,那小哥呢?
也怪不得他是那樣的性子。
“不舒服嗎?”張海客察覺到背上的她動了動,雙臂就微微放開了一點力度。
之前背著昏迷的她,雖然有繩子綁在身上不會掉,但也需要雙臂抱緊她的腿,不然會出現下滑狀態。
“不是,就是想起了經常在黑暗中獨來獨往的小哥。”有心疼上來,林若言也不那麼生他的氣了。
離開之前,青銅門是關上了,也不知道他最後有沒有回頭,進沒進去青銅門。
張海客沉默。
他跟族長一起下墓,也就那幾次。
這個帶著對族長心疼的話題,他無法回答。
“我昏迷前,你手腕上出現的殺人暗器是什麼?怎麼從來沒見你用過”?林若言沒在這上麵糾結太久,轉而問起昏迷前看到的一幕。
“因為跟族長你們兩人在一起時,也用不到這些。不算殺人暗器,走鋼索是以前每個通過放野的張家人,人手必備的便攜小機關。
裡麵的鋼絲加了一種適合淬鍛的隕石,承重和柔韌性都不錯,一端帶有同材質的齒形利刃。
戴在手腕上,不管用來當成類似飛虎爪的短距離攀爬工具,還是應急當成暗器甩出都很方便。”
張海客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你喜歡的話,先拿著我的玩,回去後給你也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