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肆無忌憚釋放自己平日最陰暗的一麵,變得嗜殺而極度放肆。
在現代心理學上看來,也是歸於另一種獨立沒有約束道德的陰暗人格。不過正常來說,大多的張家人隻當臟麵是一個節日活動,成人禮的一部分。
海外張…南洋那邊的檔案館對這個傳統看的比較重,除惡暗殺突襲時會帶著臟麵,比如張海言。
他就收集過很多張家人的臟麵,也喜歡製作這些。戴上臟麵後,行事更是變得嗜血,算是典型的陰暗代表。”
雖然他們海外張家也看重,但他覺得還是張海言對這個傳統的臟麵,用的最頻繁。
就是不帶臟麵時,道德規矩他也完全沒放在眼裡。
“你洋洋灑灑說這麼多,不如一句概括你是有陰暗的一麵。”林若言麵上嗤笑了一聲,心下卻尋思。
好家夥,這張家人的教育很先進啊。
人人分裂大師,臟麵一帶,就將心狠手辣歸於另一人格下手。
與原本的自己分開,這樣很多時候,要做什麼也不會被道德和約束限製而動不了手。
等麵具一摘,負麵的心理負擔自然也不存在。
怪不得是張家人乾臟活時要帶的東西。
難道剛才的張海客被天授時,已不再是被簡單抹去了記憶,而是將哪個時間段帶著臟麵行動的張海客給天授過來了?
“你這樣問我,是我又被天授了?而且這次的天授與之前的截然不同?”張海客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她問這些問題的原因。
“對。”林若言將之前的異狀告訴他。
“這樣說來,即使我背或抱著你,都已經無法阻止被天授?”張海客動了動頸部,難怪在她握著自己的手之前,頸側有一塊很酸疼。
他還以為是強撐著背她時間長的原因。
“嗯,不過也沒之前那樣頻繁了。”林若言望向上方。
如果禦劍帶著張海客上去,青銅爐上含著的靈力能讓她回本還多餘。
張海客沉默了一會,隨後從懷中取出一個很小的青銅鈴鐺遞給她。
鈴鐺有拇指高,表層被磨的很光滑。
“下一次如果還有我忘記你是誰的情況發生,不用打暈我,不然你還要費力帶我。
隻要用力搖響這個鈴鐺,喊我一聲名字即可。”
林若言接過來,放在手中去看。
發現鈴舌是被卡在一邊,但要用力搖動的話,會將斜著卡在一個小小形上的鈴舌搖出來。
“搖響這個鈴鐺,能讓你從天授狀態下醒來?”林若言隨意搖了搖,鈴舌不動。
張海客這麼牛?
造出一個能解決他們張家人老毛病的鈴鐺?
“不是,隻是讓我記起你是誰,不給你造成麻煩。”張海客頭顱微偏,目光落在一側陽光邊緣處。
“什麼原理?”林若言知道他一直在研究張家的青銅鈴。
“我給這個鈴鐺設置過一段類似開啟某種指令的密碼,當這個特殊的鈴鐺聲響起後,我會進入保留過我其中一段記憶的幻境。”
光明與黑暗就隻有一線之隔,張海客以前從沒想過,有些時候的他,會在這一線間徘徊。
“這記憶幻境能讓你記起我是誰?鈴鐺又不是現場所做,你還能未雨綢繆不成?”林若言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