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下凶險,他不信任也很正常。
一廂情願的跟上去,是否真的適合?
林若言掃了他們一眼,從張海客身邊錯身而過,往剛才土匪聚集的地方走去。
她或許需要好好的想一想自己的打算。
張啟靈的手指動了動,臉上有一絲糾結閃過,但想到墓中的凶險,最後還是歸於淡漠。
“哥?哥?”張海幸連喊了幾聲,“掃把——那小鬼的姐姐去的是土匪那,咱們還沒將裝備都摸掉。”
“跟上去。”張海客最開始急著跟過來,也是怕那幾個土匪對一個普通姑娘家動手動腳。
沒想到她也是張家人,即使受傷了,也如此強悍。
自己倒是有點多此一舉了。
他走了幾步,又看向樹杈上擦著嘴邊鮮血的張九日。
“你們怎麼樣?自己能下來嗎?”
“死不了。”張九日將嘴邊的血擦了擦。
“張海客,你看我這像是沒事的樣子嗎?”張念被打的最狠,一側臉頰腫的像是嘴中含了一個雞蛋一般,另外一隻眼睛也腫的隻剩下一條縫。
“哈哈,張念你這臉胖了一圈。”張海幸嘲笑。
張念那張嘴,一路上最能埋怨。
張海客也是忍著笑。
張望雲好有意思。
他又看了一眼站的筆直的瘦弱小孩。
有點想不明白他剛才為什麼拒絕,還說不熟?
難道是那張望雲失憶認錯了人?
林若言看著死了一地的土匪,除了拴在樹上的四匹馬外,應當是打鬥中還跑了兩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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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她已經想好了,既然小哥不信自己,也不願自己跟上,那就直接去東北的金嶺山張家老宅。
她在那等著,就不信他們不回去。
到時就算他依然要當族長,那杯紅色的忘塵絕對不能讓他喝掉。
想通的林若言看向一地躺著的土匪。
她不想當空間的金磚和古董,摸點錢,再帶上一匹馬,總比兩條腿走路強。
所以就算她看到了跟上來的幾人,也沒給一個眼風,而是選擇了那個一看就是老大的光頭摸屍。
“望雲……”張海客蹲到了她身邊,總感覺喊望雲姐彆扭。
又見她上手去摸光頭土匪的身體,眉心跳了跳,更是彆扭到家。
“我來吧。”
“不用,不想叫姐就叫大爺。”林若言已摸到了光頭土匪的褲腰帶上掛著的錢袋,裡麵有銀塊還有銅錢的響聲。
張海客被噎了一下,隻好掠過稱呼:“其實小鬼的性格就是如此孤僻,不喜歡與人接觸。我第一次見他時,他才兩歲。
小小的一個人,不跟彆的小孩玩,也不說話,不是站在天井裡,就是站在廊柱下,望著上方的一片天空發呆。
後來又過一年,我父親帶我去本家辦事,他與其他叔叔伯伯們商議事情,我就一個人在大院裡麵亂逛,又遇到他在望著天空發呆。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跟他說話,他卻理也不理。哪怕不服輸的我,一直說一直說,說的口乾舌燥,到臨走時,他也沒回我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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