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色還是財,得到好處最重要,我們現在要不要去馬平川的祖墳那裡看看?”林若言對於容貌招來的這些人並不在意。
在自己有實力的情況下,想遮掩容貌就遮掩,不想遮掩就不遮掩,看自己心情。
張啟靈看著她不在意的表情,又見她想跟著去,原本讓她在這裡等著自己的打算,瞬間推翻了。
他們兩人過去時,老遠就聽到了彼此彼伏的鞭炮聲,鞭炮的煙霧將墳山那一塊籠罩的很模糊。
影影綽綽露出的圍觀人群在交頭接耳說著什麼,兩人悄悄湊上前,從那些議論中,拚湊出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以墳山為中心,一夜之間,周圍的幾百畝田地全部枯萎而死。
馬平川以為是自己祖墳風水出現了問題,就請了好幾個當地有名風水先生想找出問題所在化解。
不過都沒有什麼進展,他也是個做事有魄力的,想著查不出還躲不開嘛,當下拍板,重金讓那些風水先生重新找了一塊好的風水寶地,直接遷墳。
今天正是遷墳的日子。
遷墳自然是從家族輩分高的開始,但意外的是馬平川的人將祖墳往下挖了十幾米深都沒有看到自家棺材。
馬平川見此大驚,心下有了不好的感覺。
連之前看好日子再一一遷墳的打算都拋之腦後,下令將馬家的祖墳全部當天起棺。
沒想到的是,這些墳墓中的棺材也是不翼而飛。
他因此大怒,以為是盜墓賊將祖墳當成了常年盤踞的地下錢莊,就召集了馬家村的所有鄉丁,將墳山周圍的墳地全部挖出徹查。
馬家村的村民都是親連親,也是怕自己的墳地被挖,聽聞後,並不憤怒,反而也都來了此處搭把手。
畢竟他們也不想自己祭拜了多年的墳地,都是空的。
林若言還想張嘴問一些具體的,卻被張啟靈拉了拉手。
“走。”
兩人又回了客棧。
“小弟,要等到什麼時候啊,快過年了。”
林若言為被困在墓中的張海客幾人默哀了一下。
她懷疑小哥生氣他們自作主張,在確定他們沒生命危險的前提下,才不疾不徐。
也不是她將小哥想的壞,實在是他這個人睚眥必報。
張海客他們中毒,以炸藥鬨出動靜,逼迫走入深處的小哥回頭救他們。
就小哥這個性格,怎麼不可能讓他們吃點苦頭。
“這兩天。”張啟靈將吃的擺在桌子上,心下卻想的是他們兩人相談甚歡的場景。
張海客旁敲側擊試探她對本家外家通婚規矩的看法。
“你們做事真有耐心。”林若言癱在鋪好的床單上閉上眼睛說道,“你吃吧,我想睡了。”
除了張家對小哥不好的這一點,教育訓練方麵不得不說,世間頂級了。
“一會你睡邊上就行。”林若言翻了個身,麵朝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張啟靈眉心蹙了起來。
她將血強行給了自己一些後,好像沉睡的時間就長了。
他留了一些包子,以免她醒來後說餓。
又收拾了下自己,輕手輕腳上了床鋪,挨著床邊,板板正正的躺了下去。
躺了一會,聞著身側一縷縷的淡香,卻是怎麼都睡不著。
他跟著也側過了身,手指輕輕的戳了戳林若言的腰側後,又僵住。
等了一會見林若言沒什麼反應,就又戳了戳。
成年男子巴掌大的小金龍,是不是還是個幼崽?
隻是為什麼化為人身這麼大?
小金龍幼崽的話,自己能一直藏在身上養著。
張啟靈想不明白的戳了又戳。
他是第一次跟一個人,不,一條龍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