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通過青銅門進來,走的是張家人天授的路子,一旦離開,失去對未來的記憶,大概率還會走上老路。
不過以張海峽的腦子,如果真想避開,就算他會失憶,也會在離開前準備好後手。
“怎麼可能,南洋是我和蝦仔闖出偌大名聲的地方,不可能不去。”張海言表情誇張的說道。
他們不去南洋,豈不是會改變了與她的相遇?
林若言嘲笑道,“大名鼎鼎的南洋第一賤人,滿城劫糞車的屎上飛名號嗎?再說海峽虛懷若穀,不是在意這些名聲的人。”
張海峽禮貌的將臉扭向一側,雙肩輕顫。
“我給你說……”張海言臉紅一陣白一陣,豎起一個指頭點了點。
“這都是純純因為那些人,對我美貌英姿的嫉妒而產生的汙蔑。莫言你又憑什麼說海峽虛懷若穀,他可是南洋第一人間凶器,做的事比我有過……”
“好了,說正事。我跟海言來這裡之前,原本還想著張家族長會不會跟我們一樣,但沒想到我們跟乾娘到了這裡後,她就被叫到了張家老一輩所在的院落。
而我們在進入宅子大門例行登記時,在堅硬的青石地麵上,發現了一枚新鮮的腳印。經過詢問得知,是一個自稱張望雲的張家少女留下的。”
說到這裡,張海峽隱晦的看了下林若言的雙腳。
她曾赤腳踩在自己的手心,知道她雙腳的大小,該穿多大的鞋碼。
所以他對那個腳印很在意。
“而張望雲這個名字,海言知道是你的張家化名。”
張海峽示意張海言開口。
“後來的新族譜是我在管,族長讓我在你們兩人的名字下,又加了張遠山,張望雲兩個名字。”
張海言無精打采的說道。
林若言:“……”
原來是這樣,她就說。
除了小哥外,知道她叫張望雲的也就當年的九門當家。
“所以我想著會不會是你,就在乾娘離開後,來這裡碰碰運氣。”張海峽想到剛才她蒙著眼睛去捉那孩子的一幕。
“就是沒想到若言你有如此童趣的一麵。”
“什麼童趣?蝦仔,我就知道你一聲不吭甩開我來了這裡。”張海言回想林若言抓著張海峽的一幕,就忿忿的說道。
太陰了,自己就是跟那幾個張家人吹吹牛,轉個身就不見了海峽的身影。
“也不是童趣。”林若言解釋了一遍遊戲規則。
“怪有意思,莫言要不我們回去繼續?沒想到現在東北張家原來還有這麼多人存在。”
張海言躍躍欲試。
到時自己可以做一個遲鈍的小雞被她抓。
“你去吧。”林若言剛才已經借機給了那個張家人教訓,現在也沒興趣再玩了。
“算了,我現在還沒來過這邊,東北太冷了,讓我一個南方人有點不適應。”張海言摸了摸凍的發紅的鼻尖。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張海峽現在這個身體也很不適應北方的嚴寒。
“今晚小哥的儀式過後吧。”林若言說完又問他們,“今晚過後,你們準備回廈門嗎?”
“應該要等一段時間,況且我跟蝦仔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情況,不知道怎麼回到百年後。”
“那等我回去後,先去一趟青銅門看看。”對於他們進入青銅門後出現這樣的情況,林若言隻能找去了青銅門才能想法解決。
不過,她心下有點懷疑他們兩個也能跟著進了青銅門,是不是有混沌蟲對終極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