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很是厲害,就隻差動上了手。
雖然沒有動手,推搡總是有的,正鬨得不可開交。
忽聽得一人高喊道:“大家快看,馬鎮長帶著人趕到了?”
聽到了這聲呼喊,大家一同轉過頭來,把目光全部注意到這裡………
“鎮長來了那又如何,就是書記來了我也不怕。我乾不乾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又沒有犯法。你們要乾你們乾去,硬要拉上我乾嘛?
一分錢報酬沒有,還想讓人乾活,彆做你的春秋大夢了?我就是不乾,你能拿我如何?”那二流子毫不在乎,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不幫忙打掃衛生,那就是不行,不然滾出我們幸福村,彆臟了我們這片土地。”有人聽了很不服氣,進行了強力的反駁。
“你真是一個蛆子,你又有什麼權利趕我走?
我從小土生土長在這裡,你想把我趕到哪裡去?趕到你家去,讓你把我當祖宗一樣供起來養?”那懶漢冷笑著,輕蔑地回懟著他。
那村民聽了後很是氣憤,他氣得沒有話講,隻是憤怒的盯著他,再也沒有吭聲。
“對對,你說得很對,我們不乾活,那是我們的自由,又礙著彆人什麼事了,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多管閒事?”其他懶漢高聲附和。
馬雲波遠遠的看去,地上擺放著好多打掃垃圾的工具。
掃帚、畚箕、小推車隨處可見,但好多垃圾都被揪翻在地上,搞得到處都是,地下一片狼藉……
這些懶漢不但不幫忙清理垃圾,相反的趁亂鬨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他們這麼乾的?
“大家請安靜些,馬鎮長他們過來了,看他過來怎麼說?然後大家再作這個決定。”殷大全勸道。
“對,大家莫要鬨了,請安靜些!”劉金根也來到了現場,出麵幫著講話。
陸文雅蹙起眉頭,她小心翼翼的注意著腳下的垃圾,一路向他們走來。
很顯然她今天這身打扮,不適合在這種場地。
“殷村長,到底是怎麼回事?”馬雲波來到了現場,開口向殷大全問道。
“馬鎮長您好,這點小事就讓您過來,讓您辛苦了?
這些懶漢不但不幫忙乾活,還到處屙屎撒尿。不但如此還陰陽怪氣的在現場挑撥離間:你們這些人真傻,上麵放一個屁,你們就把它當令箭了?
他們自己為何不過來乾?這麼多年沒有打掃衛生,大家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特彆是這個山苟,大家在背後都叫他活現世,他做得更加突出,不但不幫著乾活,除了四處扇風點火,還出麵阻止乾活的人?”
“山苟,什麼山狗?”馬雲波好奇的問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還有人叫這種名字的?
還未等殷村長解釋,山苟就搶過來道:“馬鎮長怎麼了,我就是山苟。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姓山名苟,大山深處的山,一絲不苟的苟;幸福村堂堂正正的村民山苟。”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引起了周圍,一陣陣哄堂大笑。
笑聲經久不衰,聲震山穀氣吞山河,在山穀深處回響個不停……
氣氛一下子輕鬆了好多,馬雲波這才明白過來,還有人真的叫山苟。
陸副鎮長也悄悄的掩嘴抿笑,露出了傾城一笑。
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有些人注意到了這一奇觀,偷偷的癡望著她。
當她發現了時,頓時麵色緋紅了起來……
“對對對……你就是山狗,生長在大山深處,一條亂咬人的山中懶漢惡狗。”
不知是誰隱在人群中,又冒出了這一句,引起了周圍一陣陣,更加瘋狂的哄堂大笑……
“叫山苟不好嗎?有什麼值得好笑的?最起碼它很忠誠,總比你們這些,會說人話不乾人事的人高尚。”
山苟惱羞成怒,他憤怒的懟著發言的人,可是他卻一不小心,把眾人全部罵了進去……
高尚並不是好人的專利,惡人同樣也有著他自己的思維?
“對對對,你這條狗是很忠誠,可它也分好壞?如果是好人養的,那它就是一條好狗!如果他是惡人養的,那它就該當彆論,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一條,會咬人的惡狗。”不知是誰又調侃了一句,看來這個人很有文化,全部說在了眾人的心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