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成我攔在大門外,領帶兩個孩子,控訴你們的醜惡嘴臉。
影響你們的生意,看你們還能把我怎麼樣?
這些都是法律管不到的,公安局也不能把我怎樣?”
景海濤惱羞成怒地說道,他不再抱什麼希望。
幻想與她重歸於好,這等於是癡人說夢。
這完全是無賴的行徑,公安部門確實不能把他怎麼樣?
而錦盛酒樓的生意,從此定會受到直接的影響。
這確實不大好處理,即使公安部門把他弄去關上幾天,把他放出來後,如果他繼續胡鬨,這的確非常麻煩?
陶虹彩的雙眸噴出血來,她憤怒的望著麵前這個醜陋男人。
連一點的夫妻情義都不顧,同床共枕五六年,卻原來竟是春夢一場?
“看在兩個孩子的麵子上,可以給你一些補償,但你也不能獅子大開口?否則,我保證你必將一文不獲。”
馬雲波望著景海濤,代替陶虹彩作了承諾。
“我不要多,我隻要你給我一百萬,不!隻要你們能給我五十萬。
我保證從此以後,不再找你們的麻煩。
你參不參股我保證隻字不提,如果由我嘴裡透露出去;我賭咒自己必遭五雷轟頂?”
景海濤沒敢再獅子大開口,他怕要多了相反的不寧。
馬雲波沒再跟他廢話,他想了想,從袋子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向他遞了過去。
“這裡麵有一百萬元。”
景海濤欣喜若狂,他正要伸手接過。
“彆慌,我還有話沒有講完,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
如果你再來找她的麻煩,我不介意找人把你打斷四肢。
你不是曾經想拚個魚死網破,那我們就比一比,看誰更心狠手辣?
這筆錢給你可以,但你必須給我寫個保證,保證以後不再找虹彩的麻煩。”
這張銀行卡,是翠玉姐姐送給他的。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用她送出的卡,送給麵前這個男人?
想來實在感到慚愧,也不知翠玉姐知道以後,心裡會產生對他什麼樣的看法?
但既然送給了他,他就有支配的權利。
這次陶虹彩出奇的安靜,並沒有上前阻擋……。
景海濤沒有再廢話,拿起桌角上的紙筆,刷刷刷在上麵寫起了字來……。
寫完之後,簽上了自己的大名,並咬破手指,在上麵按了血印。
馬雲波接過看了一下,沒有看出什麼問題,把銀行卡遞給了他。
“這張銀行卡,從此以後屬於你了,裡麵有100萬元人民幣,密碼是六個零。
你查一下是不是這個數?如果得到確認,我希望你明天帶一雙兒女離開?”
景海濤接過以後,做了認真的檢查,確定準確無誤後,這才把它揣入貼心的口袋。
這件事到此為止,大家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
……雕花窗根外垂著鮫綃帷幔,金粉般的月光透過紗幔,在紫檀木撥步床上投下斑駁光影。
床上鋪著三層雪白狐裘褥子,摞著兩個蜀錦靠枕,繡著百鳥朝鳳與富貴牡丹紋樣,邊角還綴著米粒大的珍珠。
床頂懸著七彩琉璃燈,燈穗垂著南海珍珠,風吹過叮咚作響。
腳踏處鋪著整張白熊皮地毯,毛色光潤如凝脂。
牆邊立著酸枝木玫瑰椅,椅墊是金線繡成的鴛鴦戲水圖。
桌上擺著官窯霽藍釉筆洗,旁邊鎏金博山爐正燃著龍涎香,青煙嫋嫋纏繞著懸掛的名家字畫。
梳妝台上嵌著黃銅穿衣鏡,打磨得光可鑒人,鏡框雕刻著纏枝蓮紋,還鑲嵌著鴿血紅寶石。
牆角立著半人高的青花瓷瓶,插滿了新鮮的洛陽牡丹,花瓣上還凝著露珠,混著甜香在空氣中浮動。
這裡毫無疑問,以前肯定是陶虹彩的閨房。
看著奢華的裝飾,感歎有錢人的奢侈生活。
忽聽得“叮當”一聲,馬雲波取出手機一看,是陶虹彩發過來的轉賬紅包。
他沒有立馬打開,而是碼出了一條字幕。
“什麼意思???”
“裡麵有五十萬元,還請你收下,其他的我當你投股。”
“???”
“彆怕,我已經聯係了你父親,等他過來後,我把股份轉到他的名下。”
到最後發了三張笑臉。
馬雲波不再客氣,他點開了紅包,五十萬進了他的零錢通。
做完了這些,他向浴室邁步走去……。
洗完了澡,雖然已經是後半夜,但他卻全無睡意,渾身覺得神清氣爽……。
泡了杯濃茶,抽了支煙,陶虹彩早已經為他準備好了煙灰缸。
她畢竟是一個溫柔多情的女人,做事情就是這樣的細膩。
明天還得趕回溪水鎮,他強迫自己睡下。
躺進了狐裘被褥,渾身覺得暖洋洋的,就好似來到了春天的花園……。
他有些疲倦,感受著這春天般的溫暖,酒勁上頭,他沉沉地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之中,他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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