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離開了之後,病房裡變得安靜了許多。
看著打開一條縫的窗戶,隨著微風絲絲的吹進,令人感覺到神清氣爽,能夠呼吸到新鮮空氣。
靜謐的病房,窗外樹葉正在左右搖擺,能夠聽到枯枝敗葉的掉落聲……。
隔壁病床的女人,用手拉高了被麵,故意佯睡了過去。
她知道他們有私房話要講,但病魔使她不能夠躲避,給他們留下足夠的空間。
也隻有佯裝睡覺,才能夠給兩人留下這片刻的溫馨世界。
殷美風用充滿溫情的美麗雙眸,靜靜地望著馬雲波。
麵前的這個英俊男人,時常在她的夢海裡縈繞。
她知道他早已經心有所屬,她不能對他有非分之想?
理智使她強行壓抑,可感情卻使她對他難以忘懷?
“雲波哥,請你把隔簾拉開?”她低聲地開口央求。
馬雲波沒有猶豫,依言輕輕的拉開了隔簾。
一下子把他們和隔床的病人分開,這裡成為了他二人的私密世界。
馬雲波感覺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燙,她這是想乾什麼?
麵前雖然是一個,受到了歹徒殘害的病人,可她那玲瓏剔透的身體,還是撩撥著馬雲波;青春萌動,敏感極強炙熱的身體,和容易激動的神經係統。
“雲波哥,你彆多想,我隻是想感受一下,不受外界乾擾的二人世界。”
看著他微微顫抖的身體,殷美風微笑著開口解釋。
馬雲波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他那顆激動的心情。
在她身邊的椅子上,緩緩的坐了下去。
抓起床頭櫃上的蘋果,順手找來了水果刀,慢慢的削了起來……。
“彆忙活了,我暫時還不口渴,請認真傾聽,聽我慢慢的講來?”
殷美鳳溫柔地拒絕了,馬雲波應聲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把手上抓著的兩樣物件,又重新放回了果盤。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沒有看清楚凶手的樣貌?”
殷美風並沒有立刻回答,隻是睜大了美麗的雙眸,深情地望著麵前的男人。
“雲波哥你知道嗎?從我第一次見到了你,就被你的人格魅力所迷,徹底的陷入進去,深深的愛上了你。
但我知這絕不可能,就沒敢向你表白。
後來羅渣男來到了這裡,他跟你同樣的英俊瀟灑。
在他強大的攻勢下,使我最終失去了自我,徹底的沉淪進去。
好多次和他花前月下,我心中所想的全部是另外一人。
身體毫無保留的獻給了渣男,心卻純潔得如一張白紙,吸附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這大概就是眾人所說的,即使你得到了我的人,卻不能得到我的芳心!)
我之所以跟你講這些,是沒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隻是不想把這個秘密埋藏在心底,直到最終的老死,卻留下了終身的遺憾,到寧死都不閉眼。”
殷美風答非所問地回答,說出了心中隱藏的秘密。
“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但我這樣的人,並不值得你這樣去愛?”
一大堆的風流韻事,他不想給她希望,再在無意間去傷害彆人。
“你不用去有所顧慮,這一切我全都懂,早已經想通放下……
所以你不必有心理負擔,今天早晨……。”
簡單的安慰一聲,殷美鳳立刻改變話題,講起了早上遇到的驚心動魄的故事。
吃過了早飯以後,她猛然間突然想起,她已經好久沒有去果園觀察治理。
這可是雲波哥的心血,如果能使這些果樹順利長成,這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助。
說是果園,卻隱藏在高山密林之中。
晨輝把山影拉得很長,青山被映上了神秘的光彩,她撥開最後一縷炊煙來到山腳。
坡上的荊棘叢像蓄勢待發的小獸,尖刺勾住褲腳時,她俯身摘了片芋頭葉裹住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