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呼延塞雅就覺得來氣。
“本來說得好好的,他幫我製造機會,跟季寒舟在一起,誰知道他是不是鬼上身了,不促成我跟季寒舟了,改成自己上了。”
想到今天阮宗那模樣,呼延塞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也不知道是被阮宗膈應的,還是被一身濕衣服凍的。
雲姝連忙將套在她外麵的衣服裹緊了一些,還用自己的手握著她的手感受了一下溫度。
感覺手裡的人冷冰冰的,雲姝又靠近了一些,讓她靠著自己:“再忍忍,季寒舟很快就回來,我靠近我些,彆著涼了。”
呼延塞雅哪裡碰到過這樣的女孩子,嚴格來說,因為身份和性格,她從小就是混在皇子堆裡長大的,也沒有個閨中密友什麼的。
最初知道雲姝的存在之後,更是把雲姝當作了假想敵,態度一直很惡劣。
她更沒見識過雲姝這樣溫暖柔軟,渾身香香的可愛女孩子。
雲姝一挨近她,呼延塞雅臉都要燒起來了,佯裝凶惡,瞪著眼睛看雲姝:“挨我這麼近做什麼?我也是女人,我告訴你美人計對我沒用啊!”
“是嗎?”
門口傳來季寒舟涼涼的聲音:“美人計沒用你臉紅什麼?我看你魂兒都要飛了。”
季寒舟氣的不輕,剛剛被媳婦兒指示去給討厭的女人拿衣服,回來本想著趕緊把衣服一丟就算完事兒,誰知道就目睹了雲姝跟彆人撒嬌,美人計都用上了。
是的,季寒舟從雲姝那句“拜托啦”,就已經到了,一直站在門口看著呢。
眼睜睜看著呼延塞雅從最初的惡語相向,到後麵魂都要被雲姝勾飛了,季寒舟差點撕碎了手裡的衣裳!
這會兒,季寒舟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兩人跟前,將一件乾淨的衣服兜頭甩給呼延塞雅,然後立刻拉著自家媳婦兒退到幾步開外去了。
季寒舟不住地揉捏雲姝的手心:“你摸她乾嘛呀,她身上都濕的,那湖水也不知道乾不乾淨,萬一你也蹭濕了著涼怎麼辦?”
呼延塞雅費勁扒拉開了甩在自己頭上的衣服,氣呼呼指著季寒舟:“你彆胡說八道!”
雲姝也是失笑:“你乾嘛啊,她是女孩子,你彆什麼醋都吃好不好”
季寒舟不滿道:“你還說呢,我以前不知道你這麼有能耐啊雲姝,男女通吃啊你?”
“季寒舟!你彆胡說八道!”
說完有點歉意地看向呼延塞雅。
隻見呼延塞雅也在看季寒舟。
她正盯著季寒舟摟著雲姝的那隻胳膊。
隻不過,呼延塞雅的目光中沒有了對季寒舟的傾慕,而是有點說不清的嫌棄。
起初雲姝以為是她看錯了,但很快她發現自己沒看錯。
呼延塞雅看向季寒舟的目光中,帶著點兒淡淡的嫌棄。
這目光季寒舟也看到了。
但她比雲姝反應快多了,一愣之後氣笑了。
“真是見了鬼了喂,這是我媳婦兒,我摟著她你在不滿個什麼勁兒?”
乍一聽季寒舟這話,會以為呼延塞雅是因為季寒舟摟著彆的女人,吃醋不爽什麼的,但很快,雲姝發現不是這樣的。
隻聽呼延塞雅十分嫌棄地道:“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雲姝到底看上你哪兒了?”
季寒舟都想拍桌子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才是莫名其妙的人好嗎?誰家好女孩兒被男人揍一頓就看上對方了?受虐狂啊你?再說我跟雲姝怎麼不般配了?郎才女貌好不好?”
呼延塞雅嗤了一聲:“郎才女貌?我看是美人與狗。”
“噗”身後看戲的阮宗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
雲姝轉頭,這才發現阮宗一直就在門後呢,不知道聽了多久。
眼看著季寒舟馬上就要跳起來打人了,雲姝隻覺得一陣頭大。
正好雲姝也想問問阮宗究竟怎麼回事,便拉著季寒舟往外走:“讓她換衣服,我們先出去。”
“雲姝你彆拉著我,我今天就讓她知道什麼叫美人與狼,我不拽下她一塊肉來我跟她姓。”
“狼?嗬嗬,什麼狼,無恥色狼嗎?”
“呼延塞雅!!!”
“怎麼滴?就算是狼,頂多是美人與野獸,啊呸,不對,美人與禽獸!”
雲姝把季寒舟拉出去的時候真的是吃奶勁兒都使出來。
“你說你跟她較真乾什麼?你不覺得你一對上她就變得很幼稚嗎?季寒舟你再這樣我真的會以為你對她有什麼特殊感情了”
聽到這話,季寒舟和呼延塞雅同時露出一種一模一樣的嫌棄表情。
“我之前真是瞎了眼看上他。”
“她就是欠抽,命中跟我八字不合,否則不可能第一次見麵我就手癢把她揍了一頓,我一般隻殺人不揍人。”
“季寒舟你他娘的!再來比過!今天我不揍回來我跟你姓!”
“彆了吧季塞雅也太難聽了”
雲姝成功分開兩人時累的滿頭大汗,阮宗就抱著臂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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