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可以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
阮宗眯起眼睛,身上透出幾分危險的氣息。
呼延塞雅很明顯感覺到阮宗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但呼延塞雅覺得自己很冤枉。
多冤枉呐,她這麼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阮宗?
總要找個理由破局的,難不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人被鄴帝欺負啊?
她可做不到!
她這個人極度護短,一旦把阮宗歸結到自己人的範圍裡,那就誰也彆想動他一根手指頭!
呼延塞雅委屈地看著阮宗:“你這是在怪我?好心當成驢肝肺,你放我下來!我不要跟你一起騎馬!”
呼延塞雅平時不是輕易會有這種軟弱情緒的人,可是現在說不出為什麼,就是莫名覺得難受極了,眼眶也有一些脹脹的,眼淚不受控製地在眼圈裡打轉,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憋得眼睛都生疼。
麵對這樣的呼延塞雅,阮宗心頭那點兒一下子就被澆滅了,甚至有些無奈和手足無措。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
“隻是什麼?!”
呼延塞雅紅著眼眶瞪著阮宗,似乎現在隻要他再出說一個責怪的字,她就能當場哭出來。
阮宗瞬間啞火:“隻是隻是這樣值得嗎?你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
“好不好的,你說了不算!”
呼延塞雅氣呼呼轉過臉去,不看阮宗:“反正我的目的達到了,這個山匪頭子我一定要自己審問,你彆管,等我問出東西來我會告訴你的。”
之後的事情全權交給了羅蠍和楊太守,將一乾山匪全都抓了起來,該判判,該殺殺,隻留了幾個核心人物。
至於那個刀疤臉大當家的,最後被羅蠍以極其強硬的態度留下了。
而阮宗這邊,帶著呼延塞雅回到了住的地方,就開始幫她包紮傷口。
說來也是巧,之前剛入城遭遇襲擊的時候,阮宗為了給呼延塞雅斷後,左手胳膊受了傷,而現在,一模一樣的位置,呼延塞雅也為了幫阮宗出口惡氣而受傷了。
“還真是有緣分”
來送金瘡藥的護衛看到了,小聲嘀咕道
呼延塞雅哼了一聲:“孽緣!”
阮宗默默不說話,隻是坐在離呼延塞雅極近的位置,盯著她受傷的胳膊。
原本雪白修長的胳膊上,現在多了一道還泛著血色的傷疤,是那樣刺目,看得阮宗心口一陣一陣悶痛。
“公主,要上金創藥了,您忍著點啊”
就在這時,阮宗突然抬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