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誤會可就大了。
尤其是那邊季寒舟,聽說鄴帝要讓他跟雲姝過“明路”,頓時開心不已,臉上的表情都藏不住。
不遠處的官員們看得更加篤定他們的猜測是對的。
可不是麼,這是大喜事,西南王開心也是正常的。
於是乎,兩方人就這麼互相誤會了。
等到季寒舟和鄴帝聊完,重新回到官員們中間時,發現大家更加熱絡了,簡直熱絡得他都有點覺得奇怪了。
“王爺!我家小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溫婉可人,雖說十八是大了點,但是好生養啊!”
“哎!王爺看看我家小女,今年剛十七呢,性格一等一得溫婉”
“王爺不喜歡那種沒個性的,我家女兒善騎射,我還頭疼她的婚事,想來王爺更喜歡這樣的”
季寒舟終於聽明白了,這誤會可真是大了!
“各位大人,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大家麵麵相覷:“誤會?陛下今日不是要給王爺您解決婚姻大事?”
季寒舟點頭:“是這樣,但”
“那不就行了?我們幾個家裡都是由女兒的!按理說這種事應該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老王爺不在了,王爺您肯定得自己做主,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們女兒都來了,您今日就定下?”
季寒舟連忙拒絕:“本王已經有心悅之人了!”
“是誰?!”
大家頓時炸開了鍋。
也有知道內情的,試探著問:“莫非是那位葉小姐?”
季寒舟心說還好有明事理得人,隨機點頭應下:“是啊,就是她。”
可也有不服氣的,“那葉小姐有何過人之處?能比得上各位大人家的千金?若我說,那是位無父無母的可憐孩子,王爺若是心疼,收做妾室也可,我家女兒大度得很,絕不為難!”
這人作死的程度真是跟孫小姐有的一拚,聽得季寒舟頓時火冒三丈!
“你說什麼?”
他聲音冷了下來,身上的氣質驟變,不少人都察覺不對,下意識退後一步。
有人拉著那個官員:“你這人怎麼說這種話”
那人尤覺不夠,還在繼續:“我說錯了嗎?那位葉小姐有什麼能跟諸位千金比的?那樣的出身,肯定是不能做正妃的,說出去讓人笑話”
這是在皇宮,季寒舟強壓著脾氣沒有動手,但看那人的眼神簡直像在看個死人:“柳大人是吧?聽說你家就這一個女兒?”
那人諂媚一笑:“是啊”
“那怎麼不學學唐丞相家,坐產招婿,直接讓女兒繼承家業,方能不負對女兒的疼愛。還是說本來也沒多少家業,沒有兒子,就等著讓女兒攀高枝給你撐腰呢?嗬,你這是給女兒說親還是賣女兒?”
這話說得簡直毫不留情麵,一句話把人罵的禮義廉恥都沒了。
那柳大人隻是個小官,打得還真就是這個主意,頓時臉上神色難以形容。
“王爺,您這話說得,未免”
“難聽嗎?覺得揭了你的短了?原來你也知道說話不能專挑彆人痛處說啊?”
季寒舟一甩衣袖,突然覺得這些上趕的官員十分煩人,索性直接道:“我已經稟明陛下,此生非葉舒窈不娶,陛下也已經答應我了,今日請各位大人來,不過是見證一下這件喜事,諸位是客客氣氣說幾句好聽話,和我西南王府結個善緣,還是要挑事搞得大家都不高興諸位考慮好了在說話!”
這下,沒人再敢質疑季寒舟的選擇。
季寒舟的好心情已經消失無蹤,覺得很是無趣,就想去跟鄴帝說一聲,去找雲姝。
然而這些官員當著他的麵是不敢在說什麼了,可在他轉身之後,卻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
“到底是個什麼天仙?”
“還是有什麼過人之處?”
“難不成又是個狐媚勾人的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勾的王爺神魂顛倒非她不可了?”
“哎,好不容易沒了一個搞的父子相殘的,又來一個新的這西南王府的風水怎麼了,專招這種”
這人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人啪啪隔空扇了兩個耳光!
那內功用力之大,直接把一個壯年男人都扇飛了出去。
場麵頓時一陣大亂!
有人意識到什麼朝季寒舟這邊看來,卻見季寒舟手掌都還沒收回去,正盯著這邊,目光駭人至極。
這人簡直找死!一句話把從前的雲姝和現在的雲姝都罵進去了!
那人倒在地上,呸一聲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抬頭四處張望,繼而指著季寒舟:“這是皇宮!王爺你是不是太放肆了些!”
還是個眼熟的,正是剛剛被季寒舟警告過的柳大人。
季寒舟目光掃過眾人:“不論是雲姝還是葉舒窈,再讓本王聽到一句不好的,就不是一個耳光那麼簡單了。還有,你們也不用讓你們的女兒花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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