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輝以更快的速度,飛向了另一側。
這個大塊頭被甩出了超過六米遠,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砰!”
整個大廳似乎都在震動。
溫輝“啊”的呻吟一聲,胸口憋著一口氣沒有喘上來,居然昏迷了過去。
所有人都呆住了。
君長空的一張俊臉,更是火辣辣的疼。
程瀚施施然收回雙手,淡然問道:“君長空,聽說你的眼力不錯,你認出來我用的是什麼技巧嗎?”
君長空有點窘迫,聲音低了一截:“這是‘藏馬盜勁’。”
一群人當即恍然。
隨即產生了滿滿的敬畏。
所謂“藏馬”,自然是指藏馬式。
至於“盜勁”,則是一種超高難度技巧,它可以將對方的“勁”,“盜”為己有,反過來攻擊對方。
換而言之,溫輝等於是挨了一記自己與程瀚的合擊,哪怕此人身強力壯,也扛不住暈過去了。
整個預備班,尚無一人摸到藏馬盜勁的門檻。
唯有彥東廷曾演示過一次。
沒有人想到,程瀚居然悄悄掌握了這等絕技。
程瀚咧嘴一笑,語氣更冷了:“君長空,你過來跟我打一場,如果你敢拒絕,我一定會將你打成豬頭。”
他想了想,舉起雙手比劃一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連續打十頓,讓你半年不敢出門見人。”
君長空有點慌:“程……程班長,我從不曾開罪於你,也自問武技比不上不你,何須如此?”
他本想說“程瀚”,可話到了嘴邊,趕緊改成了“程班長”。
程瀚眨巴一下眼睛:“你沒有惹過我?”
他故作恍然之態:“我第一次進瀾樓,有一個叫做‘高凜’的蠢貨,居然讓我打掃一個月的衛生,我還以為他是聽你的指示,原來他是自作主張。”
這自然是反諷。
他身懷全知之眼,這種狗屁倒灶的破事,怎麼可能瞞得住他的眼睛?
當初與君長空爭論抱爐式,此人表現得彬彬有禮,極易讓人心生好感,實際上此人是貨真價實的偽君子。
高凜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些什麼。
可這家夥顧忌到君長空,終究沒敢開口。
程瀚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好吧,我明天會向京龍校長稟明此事,建議取消高凜的五次服藥機會。”
高凜慌得一批。
君長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咬了咬牙:“好!我打!”
他不得不打。
假如高凜遭到了重罰,這家夥多半會將很多破事抖出來,他不想身敗名裂就得答應要求。
程瀚滿意的笑了起來:“放心,絕不會疼很久,你隻會像溫輝一樣,一下子就暈過去了。”
難道遇到機會,他決心將這偽君子收拾一頓。
君長空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站在對麵:“程班長,我準備好了。”
一秒後。
“砰!”
君長空親身體驗了一次藏馬盜勁的威能,一口氣飛出十米遠,又在地板上滾了好幾圈,“嗷嗷”叫了十幾秒,才暈過去了。
這確實不算久。
相對於一天二十四小時,短得像“一下子”。
其他人聽著慘叫,各個頭皮發麻。
這學弟好狠!
程瀚環視一圈,一臉的風輕雲淡:“你們都是四年級、五年級學生,不是不服三年級學生當班長?還有誰想上?”
大廳安靜得落針可聞。
無人敢應聲。
程瀚的一係列手段,讓所有人都怕了。
亦將他們狠狠的震住了。
這個三年級的學弟,到底是從哪裡蹦出來的妖孽?
囉嗦幾句。
總有人說降智的問題,我就講一講個人經曆吧。
我工作不少年了,親身經曆過一件事,一個88年升到了主管職位,另一個85年就整天陰陽怪氣,各種鬨矛盾。
我高中的時候,看見一個同學將另一個同學的眼鏡,用墨水塗成了黑色,有事沒事欺負他。
人與人之間,由於麵子問題,由於各種稀奇古怪的瑣事,發生的衝突太多了。
具體到書中的情節,四年級、五年級的學生,見到三年級學生當班長,就全都跪著舔嗎?這倒覺得這不合常理。
都是結印的學生,手底下都有幾把刷子,不做過幾場,誰願意服你?
順帶感謝以下書友打賞。
書友20221103225816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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