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個太惡心了,還要清洗。”
那個婦女直接指著雷戰霆對胡奶奶說道“我男人也是這麼說的,還有這玩意很貴,我男人說不花那個冤枉錢,誰家婆娘不是要懷娃的?”
女人的聲音裡都是無奈。
她已經是第二次來流產了,身體感覺特彆的不舒服。
這也就是胡奶奶的學生給做的,技術好,要不還不知道會把身體造成什麼樣子呢。
胡奶奶瞪了一眼雷戰霆。
男人呀!
“小秋這種男人應該怎麼解決?”
胡奶奶不教訓雷戰霆,而是問梁晚秋。
梁晚秋也懂胡奶奶是怕那個女人擔心,直接對著雷戰霆說道
“要不離婚吧!反正你這麼不尊重我,我帶著孩子也能夠過!是不是?”
雷戰霆可不知道梁晚秋是演戲,剛剛他說的那個話,確實有些過分。
嚇的他立馬抱住梁晚秋“媳婦,我錯了,我用,我用還不成,你說啥都成,就是不能夠隨便就說離婚,聽見沒有?”
看到胡奶奶和其他人都笑了,梁晚秋才點頭。
又對著女人說道
“其實男人並不是萬能的,你為什麼被男人左右了想法?受罪的是你自己,難受的也是你,以後身體因為流產導致的各種副作用也不是男人幫你承受,你到底怕什麼?”
女人瞬間就笑不出來了。
這話誰都懂,可是落到自己頭上就不是那麼回事。
她看看梁晚秋,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隻是交錢帶著東西走了。
梁晚秋看著胡奶奶摘下老花鏡,一臉問好的看著她。
“你以為都跟你這麼獨立?很多女人從小接觸到的教育就是被奴役,他們已經被馴化,你讓一個馴化的人去做出反抗,她們會嗎?”
這個顯然是不可能的對不對?
“那都被折磨成這個樣子還那麼為男人著想,這到底為什麼?天生犯賤?”
這個詞!
讓一屋子的女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可不就是。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女人的母性光輝,還有她們自我感動的情緒作祟!”
是個紮著馬尾高挑的女人,踩著一雙紅色的小皮鞋走了進來,即便現在是冬天,她也隻穿著一件羽絨服,還露著鎖骨,還塗了很鮮豔的口紅。
“小張,過來跟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跟你說的仲老的小徒弟梁晚秋,你叫她小秋就好!”
張天愛伸手給梁晚秋握手,兩個女人完全不同的風格,卻異常的讓人感覺很相似。
那種氣勢上的。
“你好!”
梁晚秋隻是微笑的點頭。
對方也是回以微笑。
“現在雖然提倡男女平等,但是真正不把自己放在平等地位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張天愛靠在胡奶奶旁邊的辦公桌上,對著梁晚秋繼續剛剛的話題。
“梁小姐認為呢?”
梁晚秋點頭。
這個問題在曾經一門關於女性發展史上的學科上,梁晚秋聽過導師分析過。
“確實是這樣,男性最多就是提出一種奴性的約束,但是貫徹把這個思想執行下去的卻是女性。
曆史上不斷讓女性地位不斷被降低的不是彆人,就是女性!”
梁晚秋跟張天愛的意見很是統一。
“所以最終導致女性懦弱的不是彆人,是他們自己,如果不能夠從根本上,讓他們自愛說什麼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