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句重點,她無意間說黛米讓她多盯著我,還讓我不要太相信黛米的話了。
其實這不用她說,我也看得出來。
這黛米雖然看上去跟我挺好說話,可是她太賊了,很多事情和我對話都帶著明顯的目的性。
看她那一副醉態的樣子,我終於對她說道:“你喝多了,彆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馬藝大手一揮:“才沒有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好。”
我笑道:“你可彆說了,不知道是誰那次在盛世喝醉了,非要叫我去接她。”
馬藝吐著舌頭,有些調皮地說道:“那不是你找我幫你一個忙麼,我不得給你一個討好我的機會?”
“可你還記得我送你回家後發生的事嗎?”
馬藝恍惚的眼神突然一定,看著我說:“發生什麼了?被你吃豆腐了?”
“是我被你吃豆腐了,要是換個人,你可能已經失身了!”
馬藝頓時笑了起來,笑得自己都咳嗽了。
我遞給她一張紙巾,讓她擦擦眼淚後。
她才穩定下來,又突然向我媚笑一下,說道:“那你能忍得住?”
“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麼?”
“什麼話?”她眼神朦朧地看著我。
“如果你對一個人有欲望,那叫喜歡;但如果你能為一個人忍住欲望,那才叫愛。”
馬藝頓了頓,又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的。
“你什麼意思?你說你愛我啊?”
我也跟著笑,一邊對她說道:“我隻是想告訴你,以後如果遇到喜歡你的人,請記住我這句話就行了。”
她真的有點醉了,看我的眼神都愈發變得朦朧了。
因為都喝了不少酒,我隻好打了一輛計程車。
幾乎是連拖帶拽地將她弄上了車,我也跟著坐上了車,告訴司機師傅小區的名字。
馬藝整個人幾乎是癱坐在坐椅上的,美目禁閉,嘴裡低低的斷斷續續地自言自語著。
也不知道她是在夢囈,還是醉後說胡話……
我扭頭看向她時,看見她額前一縷秀發滑落下來,遮住了她緊皺的眉頭。
我遲疑了兩秒鐘,悄悄伸出手臂,將那縷秀發,輕輕攏到她耳後。
因為酒精的緣故,她的麵頰潮紅,額頭、耳輪都很燙手。
計程車很快就到小區門口停下了,我付了車費,喊了馬藝兩聲。
她卻胡亂地揮了揮手,說道:“喝,我還能喝!快……拿酒來……”
我很無奈,她這樣子怕是沒辦法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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