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陳莎莎家門時,紅燒肉的焦香混著玫瑰精油的味道撲麵而來。
她背對著我在廚房忙碌,黑色毛衣換成露背的針織裙,腰臀曲線隨著翻炒動作在暖光裡搖晃。
“不是說要做美容?“我踢開腳邊滾落的紅酒瓶。
她轉身時鎖骨泛著細汗,手指抹過沾了醬汁的唇角:“做完啦,你聞聞?”
突然湊近的臉帶著鳶尾花香,睫毛在眼下投出顫動的陰影,“特意為你學的蟹粉獅子頭,在爐子上煨了三個鐘頭呢。”
她濕漉漉的長發掃過我手背,廚房玄關鏡子裡映出她光裸的腳踝,正若有似無地蹭著我的褲子。
餐桌中央的蠟燭滴著淚,紅酒在高腳杯裡晃出漣漪。
這一切布置,明顯是她有意為之。
我看了一圈,笑道:“你這搞得挺浪漫啊!”
“那必須的,好不容易才能和你共進晚餐,我可得好好準備一下。”
她說著,按著我肩膀在餐桌旁坐下。
彎腰時,藏在兩胸之間的十字架吊墜墜進奶油蘑菇湯裡。
“還有這道葡國菜,”她指尖抹去我嘴角的麵包屑,“江哥嘗嘗這個馬介休球?”
我避開她塗著珠光唇蜜的嘴,叉子卻撞翻鹽瓶。
“你躲什麼呀?有這麼怕我嗎?”她嬌滴滴地說道。
“對啊,我怕你吃了我。”
陳莎莎嚶嚀一笑,然後湊近我耳邊吹了口氣,軟綿綿地說道:“對啊,我就是這麼想的,江哥給我這個機會嗎?”
她一邊說,一邊將手鑽進我襯衫下擺。
帶著薄荷煙味的呼吸噴在我耳後:“江哥要喝點嗎?”
她說話時,她整個人跌進我懷裡,冰涼的腳趾勾著我小腿,“你心跳好快……”
“酒就不喝了,我晚點還有事。”
“真掃興,我還想跟你好好喝一個呢。”
“陳莎莎,我來已經夠你麵子了,不要得寸進尺啊!”我嚴肅道。
“就要得寸進尺,你打我呀?隻準打屁股。”
她說著,直接跨腿坐在我腿上。
緊接著就向我貼了過來,用的齒咬開我領口紐扣,舌尖舔過喉結的疤痕:
“怎麼樣?你打不打?”
我鉗住她手腕按在餐桌上,銀質刀叉叮當作響。
她吃痛地哼了一聲,眼神卻更亮了:“原來江哥喜歡這樣玩?”
她抬腿勾住我腰間的皮帶扣,細高跟挑開西裝下擺。
陳莎莎突然翻身把我壓在椅背上,嘴唇貼著我的耳朵呢喃著。
我注意到她的手卻悄悄伸向餐刀……
這一切全都被我看在眼裡,從我進門到現在,她就很奇怪。
雖然我知道陳莎莎對我一直挺放得開的,但不會像眼前這個“陳莎莎”這樣。
太奇怪了!
特彆是她的眼神,明顯和陳莎莎不一樣。
在她握住那把餐刀時,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然後對她一笑。
她瞬間眉頭一皺,顯然有點沒想到我會識破她。
不過我得承認這個女人非常專業,不僅容貌模仿得九分像,連聲音都有七八分像。
最重要的是,她非常淡定,根本看不出她慌了。
轉瞬,她就笑了起來,又嬌滴滴的說道:“江哥,你輕點嘛,弄疼我了。”
我看著她伸向餐刀的手,笑問道:“你準備去拿什麼呢?”
她沒有回避我,反而將那把餐刀拿了起來,然後說道:“我給你切牛排呀!”
“你不是還在我腿上嗎?”
“我喂你,用嘴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