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絲毫猶豫,抬起手的同時便扣動了扳機。
我下意識地歪頭一躲,子彈擦著我的耳朵射了過去。
那一刻我並未感覺到疼痛,隻覺得耳朵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
“再動一下,打死你!”女人陰冷的開口。
隻是這聲音……
讓我有些耳熟。
特彆是當我看清她的麵容時,心臟也是猛地一縮。
我總覺得她有些似曾相識,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她身上那種氣質,那種感覺令我無比熟悉。
她看清楚我時也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恢複了冷漠的表情。
此時,所有人都圍了上來,無數支槍對準了我們。
逃不了了,計劃失敗!
就因為那兩聲狗叫,如果不是因為狗的鼻子太靈敏,我們不至於這麼快被發現。
可現在怨誰都沒用,隻怪我太著急,因為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我沒辦法去思考那麼多,隻有簡單粗暴的來。
但還是失敗了!
麵對我被槍口抵著腦袋,阿寧也隻能束手就擒,被幾個人按在了地上。
“你是誰?”站在我麵前的風衣女人冷冷的開口。
我努力思考著,在哪裡見過這個女人,可始終想不起來。
“說話!”女人冷冰冰的開口道。
我這才用沙啞的聲音回答:“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落在你們手裡,要殺要剮,隨便吧。”
“搜身。”她簡短地命令道。
兩個手下立刻上前,粗暴地搜遍我全身。
幸運的是,我身上除了手機和錢包外什麼都沒有。
那女的拿起我的手機,翻看著通訊錄和通話記錄。
而我這個時候才感覺到左邊耳朵傳來火辣辣的痛感,那種感覺就像有人拿著燒紅的鉗子用力夾著我的耳朵。
我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頓時滿手的鮮血。
耳朵還在,但是耳廓已經被剛才那一槍打穿了。
要不是我反應迅速,這一槍是對著我眉心來的。
女人檢查完我的手機和錢包後,再次走到我麵前,又向旁邊被按在地上的阿寧看了一眼。
“你們不是雲城人,來這裡做什麼?”女人的眼神依舊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我冷笑一聲,說道:“能有什麼原因,你說能有什麼原因?我知道你可能懷疑我是點子,那你看我像點子嗎?”
旁邊的夾克男突然開口道:“青姐,這小子嘴太硬了,先揍他一頓再說吧。”
女人眼神陰沉沉的盯著我,突然伸手對身邊的人說道:“刀。”
立刻有人遞給她一把鋒利的匕首,她拿起匕首走到我麵前,又讓人將我的嘴強行扳開。
那匕首冰冷地貼在我的嘴唇上,她陰沉沉地說道:
“最後一次機會,說,你到底是誰,來這裡做什麼?你再跟我支支吾吾說不清楚,那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喂狗。”
旁邊兩條大狼狗張著獠牙,吐著舌頭發出“航航航”的聲音,哈喇子順著嘴角往下流著。
看著,瘮人。
我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冷冷的說道:“我該說的也都說了,你實在不信,我也沒辦法了。”
夾克男突然從我身後冷不丁地踹了一腳,憤怒道:“他媽的你跟你誰說話呢?態度給我放端正點,他媽弄死你!”
我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夾克男手裡的手槍立刻抵在我腦門上,凶狠道:“你踏馬還敢瞪我!信不信我他媽一槍崩了你!”
“開!我數三聲,你要不開,你就是我兒!”
我已經沒想活了,而且落在這些毒販手裡,我也活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