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萬萬沒想到,被我打成這樣了,他居然還沒慫。
我剛點上一支煙,打算再等等時。
那耳墜青年突然跑了出來,站在我車前,似乎沒打算就此放我離開。
他伸手指著我,憤憤不平的說道:“你他媽有種彆走!老子叫人來砍死你。”
我真看笑了。
我也接觸過不少他這種嫩頭青,但是像他這種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我悠悠的吸了口煙,也沒打算理他。
他轉身就走了,向街邊的電話亭快步走去。
估計是去打電話搖人了。
我還以為多牛呢,原來連手機都沒有啊。
兩分鐘後,他走了回來,繼續擋在我車前。
在我開車門時,他明顯後退了兩步,顯然被我剛才打怕了。
他滿是警惕的看著我,說道:“你彆過來!以大欺小算什麼本事?有……有本事等著,老子馬上叫人來砍死你。”
我還是沒理會他,隻是看向賈丹家的方向。
很快就看見他和另外兩個同伴從裡麵快步走了出來,那兩個同伴一見到我,就像見了鬼似的,急忙跑到耳墜青年身後。
耳墜青年繼續衝我吼道:“你很能打是吧?有種你就在這裡等著,我看你等下還嘚不嘚瑟了!”
另一個同伴跟著開口道:“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認識幺雞哥嗎?”
幺雞?!
聽見這個名字時,我頓時就笑了。
又是這個幺雞,這好像是第二次了吧。
我心想這個幺雞怎麼總是跟這些毛都沒長全的小孩子混在一堆呢?
這幺雞是真的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見我沒說話,耳墜青年似乎以為我害怕了,他頓時得意一笑。
“知道怕了?我告訴你晚了!”他大吼一聲。
我看著他,笑了笑道:“那你知道我是誰麼?”
“我他媽管你是誰?”
我點了點頭,沒跟他計較,隻是看向賈丹。
她見我看她,又急忙轉移視線,對耳墜青年說道:“狗哥,這人說是認識我爸,他又這麼能打,有可能真的有點背景。”
叫狗哥的耳墜青年先是一愣,卻還是不想丟麵似的,大手一揮:“我管他呢!這是在香江,你不是說你爸在濠江嗎?香江幺雞哥就是爺。”
聽見這我,我頓時又笑了。
幺雞什麼時候成爺了?我怎麼不知道。
見我笑,那狗哥又衝我喊了一聲:“你笑個雞毛!等下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我輕輕歎了口氣,說道:“那你叫那個幺雞趕緊過來,彆耽擱我時間。”
“你算老幾?用得著幺雞哥親自來嗎?”
謔,看樣子幺雞在這些小砸碎麵前,還是神一樣的存在啊!
那他們要是知道,幺雞在我麵前點頭哈腰,又得是什麼反應啊?
我又笑了一下,說道:“幺雞?他是個屁呀?”
我這話,瞬間引起了這三人的極度不滿。
紛紛義憤填膺的,那架勢仿佛今天必須給我放點血似的。
那狗哥又伸手指著我,咬牙切齒道:“你有種!有本事你等下還能說得出這種話!我保證你會後悔!”
我搖了搖頭,無知者無罪啊!
我隻是在想剛才賈丹那句話。
她說她父親在濠江,那麼她極有可能真的知道她父親的蹤跡。
證明我這一趟,沒有來錯。
那就等著吧,我倒要看看幺雞現在多大一個“爺”了。
看著那個叫“狗哥”的耳墜青年和他那幾個色厲內荏的同伴,像看一場拙劣的街頭鬨劇。
賈丹站在稍遠一點的地方,眼神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