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李銳把剛買的麻糖,放到了他家客廳的茶幾上。
“小姑,這麻糖還熱著,你嘗嘗。”李銳熱情地說著。
“銳子,你有心了。”蘇婷輕輕撫摸了一下李銳的後背。
這孩子變化真大。
當初香月嫁給這孩子,她死活不同意,結果她沒能拗過香月。
當時她跟香月說過一句話,到現在她還記憶猶新。
香月,以後有你受苦的日子。
就是這句話。
現在看來,她預料錯了。
蘇香月從大麻糖上掰下一塊小麻糖,放到了她小姑蘇婷的麵前。
“小姑,你快嘗嘗,這麻糖還真就熱乎著。”蘇香月感受到了麻糖的溫度。
“銳子,香月,你倆擱這兒喂豬呢?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倆一個勁兒的給我夾菜,現在又一個勁兒的給我吃飯後水果和麻糖,你倆是不是想讓我長胖?”蘇婷忍不住自我打趣了一句。
邊上的陳立鵬抬頭,插了一句嘴:“媽,你才看出來啊!我早就看出來了。”
剛才還心情很好的蘇婷,這會兒暴怒不已。
她一腳踢向她兒子的小腿。
“哎,踢不著。”陳立鵬眼疾手快地躲開了。
然而,下一刻,砰的一聲,這家夥的小腿側麵碰到了茶幾的菱角上,疼得這家夥哎呀哎呀的叫。
蘇婷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蘇香月指了指陳立鵬,笑話道:“你活該!”
李銳則更毒。
他伸手,使勁捏著陳立鵬小腿的側麵。
“啊!疼死我了!!!”陳立鵬疼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你小子以後還口無遮攔嗎?”李銳挑了挑眉。
陳立鵬連連擺手,趕忙說道:“不了,再也不了。”
聽陳立鵬這麼一說,李銳才鬆了手。
“給,你也吃點麻糖,這是你姐夫的一點心意,今天我家買的東西,都是你姐夫出的錢。”蘇婷又掰下一塊麻糖,放到了她表弟陳立鵬的麵前。
這話,讓陳立鵬再次迷糊了。
姐夫沒中彩票。
那他到底哪兒來這麼多錢?
偷的?
搶的?
陳立鵬又想歪了。
“姐夫,你到底乾啥了,你既沒中彩票,又沒乾那行,你哪兒來這麼多錢呀!你要有什麼發財的路子,你帶我一個唄。”陳立鵬開著玩笑。
他在溫市某單位上著班。
旱澇保收的,很穩定,他不可能辭去他的鐵飯碗,跟著李銳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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