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這次要妥協了。
還會有下次。
她不能再這樣無休止的妥協下去。
“那可怎麼辦呀!彩禮錢不夠,小蕊就不跟我結婚,她跟我說,她要的不是錢,而是一個態度。”對此,蘇坤深信不疑。
蘇香月都懵了。
要錢,就要錢,咋扯到態度上了呢?
小蕊果然不是啥省油的燈。
她弟弟根本就招架不住。
李銳都聽笑了。
蘇香月為了不影響李銳和果果休息,她下了床,走到了她家廚房。
前腳蘇香月剛走。
後腳果果就爬到李銳跟前,奶聲奶氣地小聲嘀咕道:“粑粑,跟麻麻通電話的,好像是舔狗舅舅。”
聽到這個稱呼,李銳笑得嘴巴都快咧到後腦勺了。
看來蘇坤在果果這個小家夥心目中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
“不能這麼說。”李銳止住笑,立馬糾正道:“你應該說舅舅,而不是舔狗舅舅。”
當著他的麵,果果這麼說,沒啥問題。
要當著彆人的麵,果果還這麼說,彆人肯定會說果果家教有問題。
“粑粑,是你這麼說舅舅的,果果聽得清清楚楚。”果果抬起小腦袋,兩顆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李銳。
“舔狗是舔狗,舅舅是舅舅。”李銳板著臉。
果果嘻嘻哈哈的道:“舔狗是舅舅,舅舅是舔狗。”
李銳生氣了。
他對著果果的小屁屁輕拍了兩下。
果果卻一點也不害怕。
“舔狗是舅舅,舅舅是舔狗。”果果坐在床上,還在那兒搖頭晃腦的說。
“行,你等著,等你媽媽來了,我跟你媽媽說,看你媽媽會不會把你屁股打開花,就完事兒。”李銳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
李銳話音剛落。
果果兩隻肉乎乎的小手,就立馬捂住了她的小嘴巴。
緊接著,果果使勁擺了擺她的右手,“粑粑,果果再也不說了,你千萬彆跟麻麻說。”
“知道怕了?”李銳好笑的問。
他是真舍不得下重手,打果果。
這也就導致了果果不怎麼怕他。
他老婆則完全不一樣。
果果要不聽話的話,他老婆能把果果打得哇哇叫、哇哇哭。
“嗯。”果果撅著小嘴巴,重重地點了兩下頭。
……
與此同時,廚房內,蘇香月還在和她弟弟蘇坤通著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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