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耽誤明天作業的。”徐東連忙做出保證。
又可以釣魚了,真爽!
宋鵬飛卻是瞥向甲板上唐冠螺的殼,“銳、銳、銳子,唐冠螺的殼,咱、咱還沒收呢,也不知道乾沒乾。”
宋興國端著飯碗,跑去看。
“乾了。”宋興國大聲的道。
“釣魚的事兒,以後再說,咱吃完飯,先把這些唐冠螺的殼給儲存起來。”剛李銳忘了這一茬,才說晚上去釣魚的。
正事兒不乾玩,釣屁的魚呀!
二軍子猛扒了一口飯,嘴巴含糊不清地說道:“銳哥,這麼多唐冠螺的殼,放哪兒呀!”
甲板上得有大幾百個唐冠螺的殼。
存放是個大問題。
“放到駕駛艙,放到貨倉,放到船員艙室,哪兒有地方放,就放到哪兒。”李銳卻覺得這不是個問題。
唐冠螺的殼,老值錢了,可得存放好了。
宋興國插了一嘴,“得固定好了,不能讓它們在船上滾動,這些玩意要磕了碰了,又碎了,那就一文不值了。”
李銳想了想道:“先把這些唐冠螺的殼都放到泡沫箱裡麵。”
“這個想法挺不錯的,唐冠螺的殼放到泡沫箱裡麵,就不容易碎了。”宋興國讚同。
說罷,宋興國就猛扒飯,準備吃完了,就開乾。
“宋叔,你彆急,慢點吃。”李銳看宋興國恨不得將碗裡的飯菜全塞進嘴巴裡,他便笑著勸說了一句。
“銳子,以前我待過的漁船上,大家夥忙的時候,吃飯跟打仗似的,吃完,飯碗一丟,接著乾,哪兒像軍銳號這麼悠閒呢。”宋興國走過來,又重新坐到了小板凳上。
李銳輸出著他的價值觀,“宋叔,吃太快,太過勞累,休息不好,身體容易垮掉,身體永遠是第一位。”
宋興國聽到這話,笑得滿臉都是褶子,“啥身體是第一位呀!咱海邊人,能掙錢,就乾到死,我爺爺那輩人,有口飯吃,就謝天謝地了。”
“爸,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這都發展了這麼多年,我們總不能還跟以前一樣生活吧!你咋不說我們祖先以前不穿衣服到處跑呢?”二軍子撇了撇嘴。
“你小子咋說話的?”宋興國抬頭,瞪了二軍子一眼,“你小子是沒餓過肚子,我小時候可是餓過肚子的,那滋味,彆提多難受了。”
二軍子懶得跟他爸爭辯,他埋頭乾他的飯,“東子,這個帶魚真好吃,下頓飯,你再做一盤。”
徐東笑嗬嗬地應答道:“行,下頓,我再做一盤紅燒帶魚。”
李銳心說老一輩人的思想,不是一時半會能改變過來的。
宋興國像個老黃牛一樣,勤勤懇懇的乾,隻能隨他去了。
吃完飯,徐東洗碗。
宋鵬飛本想洗碗,但徐東卻瞪眼道:“鵬飛,咋滴?你想搶我飯碗呢?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做飯洗碗這活兒,我全包了。”
“不、不、不……”宋鵬飛結結巴巴了半天,愣是沒說出後麵的話。
徐東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行了,我替你說吧!不識好人心。”
說罷,徐東就跑去廚房洗碗。
這一幕,把李銳給看笑了。
彆人都不想做飯洗碗。
徐東卻搶著做飯洗碗,人家想幫他,他還跟人家急眼!
不錯不錯。
這種搶著乾活的精神,值得表揚。
“鵬飛,你過來,咱裝唐冠螺的殼。”李銳對著宋鵬飛招了招手。
“好、好、好的。”宋鵬飛樂顛顛地跑去裝唐冠螺的殼。
李銳拿起一個唐冠螺的殼,總感覺哪裡不對。
“大家夥都彆裝了。”李銳輕輕地放下了他手裡那個唐冠螺的殼,然後他又拍手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