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徐樹林被徐東和馬春芳母子倆拽上了車。
馬春芳不停地跟李銳他們說讓你們見笑了,讓你們見笑了……
徐東恨不得把他爸給捶一頓,但他又沒那個膽子。
“沒事兒沒事兒。”李銳笑著擺了擺手。
喝醉酒了,吹吹牛皮,也不是啥大事兒。
彆耍酒瘋,就行。
不多時,李銳一家三口都上了車。
此時,李銳車上,果果的兩隻小手手拍打著她的小肚皮,嬉笑著道:“果果肚肚大大了。”
“爸爸摸一下,可不可以啊!”李銳坐在果果旁邊的一個座位,開車的師傅是宋玲安排的。
“好呀好呀!”果果將她的小肚肚挺得大大的。
李銳上手摸了下,然後笑著說:“果果這是吃飽飽咯。”
果果樂得露出了她嘴巴裡的小米牙,“是呀是呀!”
“吃吃吃,就知道吃。”蘇香月輕刮了一下果果的小鼻尖,她也坐在果果旁邊。
“吃飽飽,長高高。”果果有她自己的一套說辭。
蘇香月翻了個白眼,“你這個小家夥咋這麼會說呢?一般人都沒你會說。”
之前,她說果果一天天的就知道吃,果果回她小孩子就應該吃好吃的。
現在,果果又這樣說。
果果也太能說會道了吧!
仔細一想,她便覺得果果應該是遺傳了李銳的高智商。
李銳可是上過大學的。
她們月牙島上,沒幾個人能考上大學。
“是老師這麼說的。”果果笑眯眯地搓了搓她的小手手。
回到家,李銳簡單洗了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蘇香月將果果洗乾淨後,丟到床上,她又去衛生間了。
這會兒,李銳摟著果果,睡著覺。
果果突然大叫了一聲:“啊!疼疼!”
隨著果果這麼一叫,李銳立馬就清醒了過來,他酒量很好,今晚他雖然喝得有點多,但卻沒喝醉。
“咋了?”李銳瞪大眼睛,十分緊張地問道。
“怎麼了?”蘇香月則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
果果伸出了她白淨白淨的小手指頭,戳了戳李銳下巴上的胡子,奶聲奶氣地說道:“粑粑的胡胡抓人。”
李銳聽笑了,“是爸爸的胡子紮人,不是粑粑的胡胡抓人。”
“嚇我一大跳,我還以為果果從床上滾下來了。”蘇香月拍了拍她自個的胸口,長吐了一口氣。
“果果不會啦。”果果的兩隻小腳丫子舉得高高的。
蘇香月坐到床上,對李銳說:“你有幾天沒刮胡子了,明兒早上起床後,你把你胡子刮一下。”
李銳從床上爬起來,穿上了拖鞋,雷厲風行道:“我現在就去刮。”
“現在刮啥刮?睡你的覺唄,明兒一早再弄。”蘇香月爬到了床上。
“我不把我胡子刮了,要再紮到果果,怎麼辦?”李銳可不想他女兒又被他的胡子紮得哇哇叫,他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
果果的兩隻小手手抓著她的兩隻小腳腳,樂嗬嗬地說道:“麻麻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