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現在得揚眉吐氣,把之前失去的,都拿回來。”
“以前看咱笑話的人,我都跑到他們跟前說道說道,看著那些人的臉難看得跟豬肝色似的,我就很享受。”
最近這兩天,她吃嘛嘛香,睡覺也睡得極其踏實。
今兒早上,她是從睡夢中笑醒過來的。
蘇建峰不再說啥,他繼續吃他的鹵蛋。
蘇坤笑著打趣一句:“媽,你要不要在你腰上係上一根彩帶,在咱家附近扭上幾天的秧歌,讓街坊鄰居們都瞧瞧?”
“前麵綁個鑼鼓,手裡拿兩根棒子,你媽一邊扭秧歌,一邊敲鑼打鼓,這樣最好。”蘇建峰跟著打趣道。
“可以呀!”陳娥不按常理出牌,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先是指了一下她兒子,緊接著又指了一下她老公,然後繼續說:“彩帶,小坤,你幫我買,鑼鼓和棒子,建峰,你幫我買。”
蘇建峰張了張嘴巴,啥話也說不出口。
蘇坤對著陳娥豎起了大拇指,“媽,你真牛!”
“小坤,建峰,吃完飯,你們就去給我買,我明天一早就在咱家門口一邊扭秧歌,一邊敲鑼打鼓。”陳娥“乘勝追擊”。
她這麼一說,直接把蘇建峰給乾懵逼了。
就連一向巧言善辯的蘇坤,也呆愣住了。
等他回過神來,他才瞪大眼睛,慌裡慌張地說道:“媽,我和爸就開一玩笑,你可千萬彆真弄,也彆那麼弄。”
他媽要真在他家附近,那樣弄了,以後他出門,頭都抬不起來。
“陳娥,你可彆整幺蛾子!”蘇建峰也緊張得不行。
“咋滴?你們緊張啥?剛才不是你倆讓我在咱家附近扭秧歌、敲鑼打鼓嗎?”陳娥昂起頭,雙手叉腰,就跟一隻打了勝仗的公雞似的。
頓了頓,陳娥又憋著笑說:“到時候我在咱家附近一邊扭秧歌,一邊敲鑼打鼓,一邊逢人都說我女婿出息了,手裡握著大幾千萬。”
這下蘇坤被嚇住了。
隻見他端起碗筷,噌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了。
“媽,你可千萬彆這樣弄,你要這樣弄了,我連夜搬出去住,以後我都不回家了。”
雖然他臉皮厚,但他的臉皮也沒厚到這種程度。
蘇建峰急得都結巴了:“陳、陳、陳娥,你要那麼弄了,我跟兒子一起搬出去住,讓你一個人獨守空房。”
陳娥看到他兒子和他老公害怕的樣子,就十分得意:“你倆還出不出餿主意?”
“不出不出,再也不出了。”蘇坤丟下飯碗,不停地擺手。
話音一落,他又給他爸使眼色,讓他爸趕快說幾句。
蘇建峰臉上強行擠出了一抹尬笑:“陳娥,我和小坤剛才隻是在開玩笑,玩笑不能當真的。”
事情這才告一段落。
……
另一邊,李銳一家五口早早地吃完了晚飯。
這會兒,李銳正在裝釣螻蛄蝦的工具。
夏天,天黑得比較晚一些。
今天這個點剛退潮。
他打算帶著他老婆和孩子去海邊釣螻蛄蝦。
在他很小的時候,他爸媽也經常帶他去海邊釣螻蛄蝦。
這也算是一種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