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宋玲安排了兩個人把李銳和李銳的車送了回去。
一人開李銳的車。
另一人則開聚福樓的公用車。
兩人回去的時候,也方便一些。
李銳一回到家,果果就遞上了一塊大西瓜,“粑粑,吃大瓜瓜。”
這小家夥的嘴巴上全是西瓜汁。
顯然,這小家夥剛才已經吃過西瓜了。
李銳接過西瓜片,吃了一大口,又冰又涼,水分特足,很好吃。
“你多吃兩塊,我聽人說西瓜汁解酒,隔老遠,我都聞到你身上有一股酒味兒。”蘇香月衝著李銳笑了笑,“你快過來,吹吹電風扇,我把電風扇調到最大。”
說話間,她已經把電風扇的檔數調到了三檔。
三擋就是最大檔。
李銳走過去,坐到一個小板凳上,吹著電風扇,啃著西瓜,心裡麵彆提有多舒坦了。
果果的小身板倚靠在李銳的身上,蹭來蹭去。
“談得咋樣?”蘇香月關心地問道。
“談得很順利。”李銳頭也沒抬地回答道:“我、龍子、玉姐,還有玲姐,我們這四個人打算一人投資六百萬,開發我們村的旅遊業。”
蘇香月聽得心臟怦怦跳。
她男人居然真的要開大公司了。
投資還這麼多。
這一切,在她看來,就跟做夢似的。
蘇香月調皮地揪了一下李銳的大腿,她沒怎麼用勁兒,但李銳卻假裝疼得嘶嘶叫。
“你掐我乾嘛?”李銳偏頭看了蘇香月一眼。
“我沒在做夢?”蘇香月仰著下巴,咧嘴笑。
李銳翻了個白眼,“以後你要再覺得你自個在做夢,你就掐你自個的大腿,彆掐我大腿。”
蘇香月笑眯了眼,“我掐我自己的,疼。”
聽到這話,李銳就想把蘇香月按在床上,拍拍蘇香月的屁股。
但奈何蘇香月正懷著孕。
他沒法那麼做。
誰知道這時候果果這個小家夥卻跑到了蘇香月和李銳兩人的中間地帶,她站在蘇香月麵前,張開了她那兩隻短小的胳膊,大聲嚷嚷:“麻麻不能打粑粑!老師說打人是不對的!”
“媽媽剛才和爸爸鬨著玩,媽媽沒打爸爸。”蘇香月哭笑不得地解釋了一下。
李銳笑得身體直抽抽。
幼兒園幾千塊錢的學費,沒白花啊!
“媽媽說得對,媽媽剛才是和爸爸鬨著玩的,媽媽沒打爸爸。”李銳輕輕拍了拍果果的小屁屁。
“不能打粑粑。”果果撅著小嘴,認真地說。
說完,她這才重新回到剛才的位置。
蘇香月這下笑得更誇張了:“媽媽不會再打爸爸了。”
見李銳手中的那塊西瓜吃完了,蘇香月從沙發上站起來,從茶幾上拿來了一塊西瓜片,放到了李銳跟前,“再吃一塊,西瓜切了,不吃完,隔夜容易壞掉。”
噠噠噠……
果果跑過去,也拿來了一塊西瓜片,放到了李銳跟前,“粑粑吃。”
李銳將他手中那塊西瓜皮,扔到了垃圾桶,左右手各拿著一塊西瓜片,啃吃了起來。
他一口左手的,一口右手的。
心裡美滋滋的。
“粑粑,你啥時候帶果果出去玩呀!”果果的兩隻小手手放在李銳右手的肱二頭肌和肱三頭肌上麵,奶聲奶氣地問道。
“過兩天爸爸再帶你出去玩。”李銳想舒舒服服地在家歇兩天。
果果又“強迫性”地和李銳做了一遍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