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先處理值錢的大魚,像青花魚以及不值錢的小魚小蝦,咱後麵再處理。”宋興國高高興興地走向漁獲堆。
宋鵬飛跑向工具房,結結巴巴地嚷叫道:“我、我去拿、拿放血刀之類的工具過來。”
李銳察覺到徐東和蘇坤兩人的臉色不對勁,於是便問:“東子,小坤,你倆咋了?你倆的臉咋都白得跟白紙似的呢?”
徐東低下頭,不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
蘇坤猶豫了一下,才實打實地說出實情:“我和東子剛才都吐得稀裡嘩啦的,東子吐得比我厲害多了,東子胃裡麵的胃酸差點都吐出來。”
李銳緊張道:“要不要緊?”
船上不比陸地。
出現個頭疼腦熱,要嚴重了,那就麻煩了。
徐東和蘇坤出現了這種狀況,李銳身為船主,且知道了,必須得警覺起來。
船上的人都是他一手帶過來的,他得重視船上每一個人的生命安全,他尤為重視他自己的人身安全。
成年人就該如此。
保護了自己,才能去保護彆人。
“不要緊,不要緊。”徐東臉紅地擺了好幾下手。
“姐夫,我也沒事兒。”蘇坤狀態好一些。
李銳板著臉說道:“你倆去休息,想吃點零食,就吃點零食。東子,晚上你彆再做飯了,我讓彆人做飯。”
晚飯誰做呢?
這是個問題。
二軍子?
不行不行。
二軍子要做飯的話,能把廚房給掀了。
宋興國和宋鵬飛好像也不太行。
軍銳號離了東子,還真不好過呀!
“銳子,我真不要緊,我不用休息。”徐東笑得很勉強。
其實他挺難受的。
他之所以強撐著。
一方麵他不想船上其他人看扁他。
另一方麵他不想二軍子笑話他。
二軍子那個嘴呀,不是一般的賤。
誰知這次二軍子也開口勸他:“東子,你就彆硬撐了,你剛才吐得那麼厲害,心裡麵肯定難受死了。”
李銳不用質疑地大聲一喝:“讓你倆去休息,你倆就快去休息!你倆彆再磨蹭了!”
徐東看向蘇坤。
蘇坤笑著點了兩下頭:“姐夫,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徐東這才點頭同意去休息。
“這才對嘛。東子,雖然你的偶像是阿諾德施瓦辛格,雖然你的身體很壯實,但你總有不舒服的時候,你休息,彆有心理包袱。”李銳走到徐東跟前,拍了拍徐東的肩膀頭,出言寬慰,“人吃五穀雜糧,都有頭疼腦熱的時候。”
徐東心裡暖暖的,他揉著紅紅的眼睛,哽咽了好幾聲:“銳子,你人實在是太好了,以後你隻要不把我開除掉,我肯定一直都跟著你乾。”
“行了行了,你咋還哭上了呢?快去休息吧!你要太難受了,及時跟我說。”李銳拍了拍徐東的後背,嘴角上揚,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