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哥,我去把工具房的秤杆子拿過來。”二軍子小心翼翼地放下了他手中的那兩根金條,然後便急匆匆地奔向船上的工具房。
秤杆子一拿過來,他就把那兩根金條放到了秤盤上稱重。
“多少斤?多少斤?”蘇坤急不可待地問道。
“七斤七兩,不對,不對,應該是七斤八兩。”二軍子眯著眼睛,仔細瞧著秤上的刻度,隨後讀出了上麵顯示的刻度。
徐東聽到這個數字,兩顆眼珠子瞪得賊圓,“剛才那根三斤二兩的金條,銳子說能賣十一萬,現在這兩根金條七斤八兩,不得賣二三十萬啊!”
蘇坤掐著手指頭,算了算,然後道:“咱們撈上來的這三根金條,大概能賣四十來萬。”
說完,他就目瞪口呆地驚呼起來。
“臥槽臥槽,咱這一網的收獲真有搞頭!”
“等會說不定咱們幾個還能再撿到幾根金條。”
“我估摸著咱這一網撈上來的金條,都能賣百來萬。”
二軍子把那兩根金條放到了旁邊的一個箱子裡麵。
他瞧了李銳一眼,樂嗬嗬地說道:“咱能在披山洋海域撈上這一網,全都得歸功於我銳哥,要不是我銳哥提前讓咱們下網,咱這一網都下不了。”
“還有還有,我爸剛才航行的路線,也是我銳哥歸化的。”
二軍子越來越崇拜他銳哥了。
“是啊是啊!”蘇坤十分讚同二軍子的這一說法。
現在李銳越有能耐。
蘇坤這心裡麵就越不得勁兒。
他是李銳的小舅子。
二軍子和李銳隻是朋友關係。
現在,二軍子跟著他姐夫,混成了小老板,以後能掙更多的錢。
他卻在姐夫手底下當打工仔,一個月雖能拿幾萬塊錢,卻沒法跟二軍子比。
其中彆樣的滋味,隻有他自己能體會到。
“銳子掙大錢,我是一點也不眼紅,人家銳子腦子靈活,又會來事兒,他就算不出海捕魚,乾彆的,也能掙到大錢。”
這番話,是徐東的真心話。
話鋒一轉,徐東又笑嗬嗬地說:“咱們這些人都得感謝人家銳子,要沒人家銳子,咱們這些人現在估計在喝西北風。”
二軍子笑著調侃:“東子,你快給我銳哥磕一個。”
“草!你這家夥一天不懟老子,是不是渾身都不自在啊!”徐東咬了咬牙,隔空踢了二軍子一腳。
現在二軍子要在他跟前,他肯定會對著二軍子的屁股猛踢一腳。
“哎!你還真就說對了。”二軍子毫不畏懼地承認了下來。
徐東也不是吃素的,“等回頭咱上岸了,我給你安排幾頭母豬,過兩個晚上,你就消停了。”
二軍子笑罵道:“東子,你這家夥真特麼夠重口味的,你咋動不動就扯到母豬身上呢?你是不是對母豬有什麼想法啊!你是不是想改良改良豬的品種?”
蘇坤聽到這兩家夥的對話,不由得笑出了鵝聲。
宋鵬飛也含蓄地抿嘴笑了笑。
“滾滾滾,你這狗幣越說越離譜!”徐東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這次不是你先說母豬的嗎?”二軍子樂得不行。
李銳沒管這事兒,他倆愛咋鬨咋鬨,隻要不過分就行了。
船上有這兩活寶,時間過得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