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子,你還年輕,我看我跟你比較投機,所以我跟你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吧!”魏老拿金幣的那隻手突然頓住了,他和李銳講起了他的人生感悟。
“人呢,得往前走,往遠看,等翻過了幾座山,站在山頂之上,眼界就開闊咯,心胸也就開闊咯。”
拍了拍李銳的肩膀頭,魏老笑嗬嗬地接著說:“年輕人,我很看好你,你運道好,人品也不錯,以後隻要不誤入歧途,指定很有前途。”
“賭博,你可千萬彆碰哦。”
“我有幾個朋友,就因為賭博,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
說最後兩句話,魏老說得有些嚴厲,心中也有些隱隱作痛。
他那幾個朋友,本來都有著大好的前途,可結果鋃鐺入獄的鋃鐺入獄,被彆人打殘廢的殘廢,妻子和孩子不相認的不相認。
李銳尬笑了下:“不賭了,不賭了,以前我賭博,家差點散了。”
有了上一世的教訓,這一世的李銳怎麼可能還賭博呢?
“啊!”魏老驚得嘴巴都張大了。
李銳簡單地和魏老講述了一番。
可彆小看了這些嘮家常。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很有可能就是在這些嘮家常的時間段深入的。
“你呀,幸好及時回頭了,你要沒及時回頭的話,你這個家肯定是散了,賭博是個無底洞,彆人說十賭九輸,可我要說十賭十輸。”
“隻要一直賭,到最後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魏老很少說這麼絕對的話。
但這次他卻說了。
他是過來人,太懂這些了。
普通賭徒去賭博,會麵臨著規則陷阱、人性弱點被放大和隱性成本與出老千等各種各樣的風險。
短時間內有可能不會踏空。
但長時間來看,絕對會踏空。
蘇香月輕輕擰了下李銳的耳朵,磨磨牙道:“看你以後還賭不賭博?”
“不賭了,不賭了。”李銳裝出一副很疼的模樣,實際上一點也不疼。
“打,往死裡打。”魏老仰著頭,笑哈哈地開起了玩笑。
蘇香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都沒用力,你裝什麼裝?”
李銳縮了縮身子骨,繼續裝著說:“真的很疼,我一點也沒裝。”
啪!
聽到這句話,蘇香月使勁地拍打了一下李銳的後背,眼一瞪,道:“這下才疼!”
李銳笑得身體直抽抽:“這下是真的疼。”
夫妻倆正有滋有味地拌著嘴,魏老剛好看到了第十二的金幣。
仔細看了一會兒,他突然結巴了:“這是、這是、這是……”
說了好幾聲,他都沒把後麵的話說出來。
原因是因為他太過於激動了。
“咋了,咋了?”李銳預感到有好事兒要發生,於是便急急忙忙地問道:“魏老,你是不是發現什麼好的版本的金幣?”
蘇香月也側目,直勾勾地盯著魏老。
深呼吸了好幾下,魏老才將氣勻順。
“彆急彆急,你老先喝口水再說。”李銳滿臉激動,他端起魏老的茶杯,放到了魏老麵前,欣喜若狂地說道。
“我不喝,我不喝。”魏老的左手擺動得跟手花似的,現在他哪兒還有心思喝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