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你怎麼了?”李銳率先注意到了魏老臉上表情的變化。
蘇香月聽李銳這麼一說,目光立即轉向魏老。
最後一枚金幣該不會又是一枚剛才那樣的錯版金幣吧!
這麼一想,蘇香月眼中的喜色都快溢出來了。
“我再仔細瞧瞧。”魏老從他兜裡掏出放大鏡,對著他手裡那枚金幣仔仔細細查看了好幾遍,他這才略顯驚喜的道:“這是一枚精製版的金幣。”
“啊?”李銳又是驚訝,又是滿臉笑開了花,“太好了,太好了!”
蘇香月看了李銳一眼,嘴角便翹得高高的。
真幸福啊!
前有一枚世所罕見的錯版金幣,後有一枚精製版的金幣。
她們家的小日子越過越火紅。
“銳子,香月,你倆彆太過於高興了,雖然精製版的金幣比普通金幣值錢,但卻遠不如剛才那枚錯版金幣。”魏老提前給他倆打了一針預防針。
李銳聞言,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沒多少了。
蘇香月也沒剛才那麼高興了。
“魏老,你能這麼說,應該是知道這枚精製版的金幣值多少錢咯!”李銳趕忙的道。
魏老可彆不知道這枚精製版的金幣值多少錢啊!
真要如他所想的話,等會他再給周老打電話,周老很有可能再讓他喊爸爸。
哈哈!
人生難得有這樣的知己哦。
魏老和周老都一大把年紀了,他倆竟然還有心情玩這種叫爸爸和兒子的“幼稚”遊戲。
以後不知道他和許龍老了,會不會也這樣。
對此,李銳既期待又不期待。
期待的是,他和許龍之間的友誼能一直這麼持續下去。
不期待的是,他想一直這麼年輕下去。
“知道知道。”魏老昂起頭,哈哈大笑道:“我終於不用再問老周那個憨頭了。”
憨頭和呆兒是溫市這邊的方言,和四川話裡的瓜娃子,是一個意思。
李銳和蘇香月這兩口子對視一眼後,便在心裡小聲嘀咕:“魏老這是怕再喊周老爸爸呀!”
那畫麵,李銳都已經想到了。
魏老小聲喊周老爸爸,周老掏掏耳朵,說你這家夥沒吃飯呀!大聲點,大聲點,再大聲點。
想到這樣的畫麵,李銳差點笑出聲。
兩個老頑皮!
“魏老,你手裡這枚精製版的金幣值多少錢?”蘇香月忍了好一會兒,這會兒終於忍不了了。
魏老把玩著他手中那枚精製版的金幣,幽幽地說道:“像這種精製版的金幣,存量就比較多了,總共有,不管啥好東西,隻要數量一多,也就不太值錢了。”
“這枚精製版的金幣,最多十二萬,多了,沒人會買。”
這種精製版的金幣帶有“”鑄幣標記,由西點鑄幣廠鑄造,僅發行了1盎司的。
魏老是這方麵的專家,他對這些了如指掌。
蘇香月有些失望。
李銳也略微有點失望。
她倆之所以都會失望,是因為她倆剛才的期望值都太過於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