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幸福。”李銳兩個眉毛都笑彎了。
噗噗噗……
李銳話音剛落,蘇香月懷裡正吃著奶的仔仔,卻拉起了粑粑。
李銳立馬收斂起臉上的笑,皺眉說:“說早了,得,我又得忙活好一陣子了。”
爬下床,倒溫水,等著給仔仔這個小家夥擦屁屁,洗屁屁,換尿不濕。
這一套流程走下來,估計得花一刻鐘的時間。
“好臭啊!”蘇香月抿著嘴巴,苦哈哈地叫道。
噗噗噗……
這時候,仔仔又開始拉粑粑了。
瞧著仔仔吃得很香甜,蘇香月忍受著,沒打斷仔仔繼續吃奶。
“yue!”李銳心裡麵yue了一聲,表麵上也忍著。
“李銳,我感覺咱家仔仔這次拉的太多了,尿不濕沒完全兜住,有些都溢到褲子上了。”蘇香月感覺她的手摸到了一股“暖流”。
這一瞬間,蘇香月特彆想吐。
為了防止自己吐出來,蘇香月不停地在自己心裡麵默念著一句話——自己兒子,自己兒子,自己兒子……
李銳伸長了脖子,瞧著仔仔,開起了玩笑:“這小家夥上麵在吃,下麵在拉,也不知道體重是減輕了,還是增重了。”
蘇香月的臉微微一沉,撇撇嘴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咋還有心思開這種玩笑呢?”
“人呢,不管啥時候,都要樂觀。”李銳雙手準備插進褲兜,結果卻發現他壓根就沒穿褲子,於是乎,他將他的兩隻手插進了秋褲裡麵,一臉笑嗬嗬的道:“這時候我要不開玩笑的話,我得哭喪著臉,等著給這小家夥擦屁股洗屁股。”
等到仔仔再次躺到搖籃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一十六了。
第二天天還沒完全亮,李銳就被蘇香月給叫醒了。
“廚子和吹喇叭的快來了,咱倆快起來。”蘇香月穿衣服的同時,輕輕拍打了下李銳的胸口。
“幾點了?”李銳沒睜眼睛,迷迷糊糊地問道。
昨晚他沒睡好,想賴會兒床。
蘇香月道:“六點四十幾了。”
昨晚,廚子和吹喇叭的走的時候,都說了今兒早上他們七點鐘準時到她家來。
李銳還是沒睜眼,他的臉蹭了蹭被子,小聲嘟囔道:“讓我再睡三分鐘,就三分鐘,三分鐘後,我一定爬起來。”
在家擺酒席,不是一般的繁瑣。
既要對接廚子,又要對接吹喇叭的,還要對接知客,而且還得迎接前來的客人。
夫妻倆說話之際,果果打了個哈欠,睜開了她那兩顆水汪汪的大眼睛,這兒瞅瞅,那兒看看。
片刻之後,這小家夥卻猛地坐直了腰板。
“果果,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李銳聽到動靜,睜開眼,盯著果果,關心地問道。
蘇香月也瞧著果果。
她和李銳想到一塊去了。
她也以為果果做噩夢了。
誰知果果卻來了句果果的大紅包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