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家夥咋這麼不客氣呢?”蘇香月皺著眉頭,輕輕地拍了下果果的小屁屁。
“麻麻,啥叫不客氣呀!”果果兩隻小手手搭在蘇香月的肩膀頭上,身體緊緊貼在蘇香月的後背上,裝傻充愣地笑了笑。
蘇香月氣呼呼道:“就是你問彆人要這要那的,以後你彆再這樣了,知道嗎?”
果果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嗯嗯,果果知道了。”
頓了下,這小家夥撅著小嘴巴問道:“麻麻,粑粑啥時候回來呀!”
“快了快了。”蘇香月還是跟之前一樣,說了同樣的話。
果果癟癟小嘴,有點不開心。
快了這兩個字,她都不知道從她媽媽嘴裡聽到過多少遍了。
粑粑肯定會得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
阿嚏!
軍銳號的船員艙室內,李銳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銳哥,真羨慕你啊!有女兒想。等你女兒以後長大了,你又有白象香糕吃。”二軍子躺在床上,側了下身子,和李銳臉對臉地羨慕說道。
白象香糕是溫市這邊傳統的經典糕點小吃。
宋玲就經常給宋興國買白象香糕吃。
“你遲早也會有的。”李銳對著二軍子擠眉弄眼地說道。
二軍子咧嘴嗬嗬笑:“銳哥,借你吉言咯。”
他做夢都想有一個果果那樣的女兒。
話說哪個男的不渴望自己有一個果果那樣的女兒啊!
“銳子,明天我啥時候做早飯?”徐東拿出他手機,看了一眼,發現都淩晨三點多了,他哈欠連天道。
“東子,你應該說今天,現在都淩晨四點多了。”二軍子晃動著他亮著屏幕的手機。
徐東瞪了二軍子一眼,沒好氣的道:“就你能!”
二軍子假裝聽不出好賴話,他一臉神氣地揚起了脖子:“哎,你還真就說對了,就我能,我比你能多了。”
“你咋比我能?你比我多個蛋蛋?”徐東翻了大大的白眼。
“行了,你倆彆吵了,快睡覺,再不睡,明天咱們幾個指定都有黑眼圈。”李銳還是很注重保養的,“我是兩個孩子他爸,我可不想等我兒子上學的時候,彆人說我是他爺爺。”
宋興國聽到這話,忍不住插了一嘴:“銳子,你這話說得也太誇張了吧!你年紀輕輕的,咋有這方麵的擔心呢?”
李銳嘿嘿一笑:“宋叔,我這叫未雨綢繆。”
說著他便側身看向徐東,問道:“東子,咱船上有嫩黃瓜嗎?”
“銳子,你可彆跟我這個點你想吃嫩黃瓜哦。”徐東張大嘴巴,滿臉驚訝。
“我吃個屁的嫩黃瓜啊!我隻是想把嫩黃瓜切成片片,敷在我臉上,男人二十保養,三十一朵花,三十保養,四十是一朵花,四十保養,五十一朵花。”李銳雙手枕在後腦勺下,微笑著說道。
宋興國都快無語死了。
銳子咋會有這種想法呢?
說實話,他有點接受不了。
一個大男人搞得跟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似的,不臊得慌嗎?
“銳子,你這個想法很新穎哦。”徐東像看外星人似的看著李銳。
如今這個年代的海邊人,連女的都很少有保養的心思,更彆說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