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精二號蘇坤也上線了,他逮著機會,對著李銳也是一頓誇。
“我姐夫現在可是咱月牙島上的風雲人物,他稍微揮一揮手,咱整個月牙島都得地震山搖。”
“以後他肯定會成為咱溫市的首富,我們幾個隻要好好抱緊我姐夫的大腿,就坐等起起飛吧!”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什麼風啊,又什麼豬的。”
二軍子指了指蘇坤,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認真思考著。
片刻之後,他便拍手叫道:“豬站在風口上,都能起飛,這是我銳哥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對對對,就是這句話。”蘇坤一臉笑哈哈地猛點頭。
“你們幾個都彆再這樣誇我了,你們幾個要再這樣誇我下去的話,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能飛起來。”李銳很享受這種感覺,但這種感覺,他卻又覺得不踏實。
還是腳踏實地,好一些。
人一旦飄起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上一世,他剛賭博那會兒,幾乎天天贏錢。
那段時間,賭場裡有好多人一見到他,就誇他是賭神賭聖之類的話語,弄得他整個人都飄飄然的。
當時他還真就信以為真了。
於是乎,他仔細一琢磨,他賭博天天能贏,還當什麼苦哈哈的漁民啊!
結果他沉迷於賭博之後,又天天輸,來了個兩級反轉。
輸多了,他又想把本錢撈回來。
越賭越輸,越輸越賭。
這麼一來二去,他便陷入到了惡性循環當中。
“銳子,隻要你不再賭了,你整個人就算飄起來了,啥事兒也不會有。”宋興國也笑哈哈地說著。
“不賭了不賭了,一毛錢的牌,我都不打了。”李銳對他自己很有信心,他相信他自己不會在一個大坑裡麵栽兩次跟頭。
二軍子主動跑過去,分揀漁獲。
他抬頭瞥了李銳一眼,戲謔道:“銳哥,等會你是不是又要說你誓與賭毒不共戴天啊!”
宋興國正用粗竹刀刮著那條巨型海鰻體表的粘液。
粗竹刀是一種由竹子製成的傳統漁業工具。
一般選用老竹子製作而成的。
經濟適用。
用起來,還很順手。
此刻宋興國手中握著的那把竹刀,正是他自己親手用老竹子製作而成的。
用竹刀刮巨型海鰻體表的粘液,既能刮乾淨,又不會傷到裡麵的魚肉。
“等等,二軍子,你剛說的那句話,我咋聽著不太對勁呢?”宋興國眉頭一擰,頭也不抬地哼哼了幾聲。
徐東笑笑地調侃道:“宋叔,是誓與黃賭毒不共戴天,二軍子剛才少說了一個黃字。”
宋興國這才恍然大悟。
他偏了下頭,狠狠瞪了二軍子一眼,隨後繼續刮著巨型海鰻體表的粘液,“你這小子說話,咋就不能好好說呢?咋滴,你還像跟古代的大官人一樣,過三妻四妾的生活不成?“
“這個可以考慮考慮。”二軍子隨手撿起一條長長的帶魚,裝進了一個泡沫箱裡,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宋興國聽二軍子越說越離譜,他恨不得對著二軍子的後腦勺狠狠來上一巴掌。
如今這個年代,鄉下出軌,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二軍子迎上宋興國目光,嘿嘿直笑:“爸,我就開開玩笑而已,你彆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