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強光照射到它們身體上了,它們便會劇烈掙紮,急劇地消耗體力,進而導致它們體內的魚鰾受損,價格暴跌。
“銳哥,趁著咱這次運氣好,咱繼續在海上作業個幾天時間。”再次分揀漁獲的時候,二軍子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翹,臉上的笑都快溢出來了。
那條黃唇魚要賣了的話,他少說要分個二十來萬塊錢。
越想,他心頭越加火熱。
李銳點點頭,道:“嗯,聽你的,咱這些人繼續在海上作業個幾天時間,狠賺它一大筆錢,今年過個大肥年。”
二軍子和李銳的這番對話,要被許龍聽到,許龍得鬱悶的吐血。
距離杭市那邊舉行國宴,已經不到兩天時間了。
他們幾個居然還要在海上漂幾天時間。
這不是要把人活活給急死嗎?
此刻的許龍,正在江心寺裡燒香拜佛。
“佛祖保佑,佛祖保佑,我來給你燒香了,我求求你,快讓銳子那狗幣玩意趕快回來吧!”許龍雙手捧著三炷香,對著主殿核心供奉拜了又拜。
“龍子!”許龍剛拜完佛,他右肩膀頭就被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給拍打了一下,此人正是許龍的父親許乾坤。
最近幾天,許乾坤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
因為心太煩,今兒個一大早,他也駕車,來到了江心寺,準備求神拜佛,祈求李銳他們幾個能及時趕回來。
好巧不巧,就在剛剛,許乾坤手裡拿著三炷香,準備點燃之際,卻看到一個背影很像他兒子許龍,他走近一瞧,還真是他兒子許龍。
於是便有眼前這一幕。
“爸,你咋也來了?”許龍猛然轉過身,直視著許乾坤的眼睛,愕然一驚。
“跟你一樣,壓力大到爆炸。我手頭上有好幾個大客戶都收到風聲了,他們預估我的死對頭白海冰這次可能會通過杭市那邊舉行國宴的機會,搭上省裡的高官,他們都有意和我終止合作,跑去和白海冰合作。”許乾坤一說到這個,臉上就泛起了陣陣苦澀。
許龍又是愕然一驚,兩顆眼珠子瞪得賊大:“情況都這麼嚴重了?”
許乾坤哼哼一笑:“龍子,你可彆小瞧了頂級商人們的靈敏嗅覺,任何警覺性的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他們的警覺。”
“這可咋辦呀!”許龍差點急哭。
“燒香拜佛唄。”許乾坤揮了揮他手中的那三根香,苦中尋樂道。
許龍聽到這番話,剛才心情還糟糕透頂,這會兒竟也咧著嘴巴笑了起來,“咱爺倆真有默契,不僅想到一塊去了,而且還做到一塊去了。”
許乾坤又哼了哼鼻子,一臉戲謔道:“要不說咱倆是父子呢。”
話音一落,許乾坤變臉跟翻書似的。
他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凝重,“龍子,你那個朋友給你來電話了嗎?”
許龍臉上的笑一下子也消失不見了。
他爸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不說了,不說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許乾坤見他兒子一臉便秘表情,就知道答案了,他擺擺手,讓他兒子啥也彆說了。
“爸,你還是先去燒香吧!”許龍搖了搖頭,臉上擠出了一抹苦澀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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