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言思索著，有了些想法，卻還是那麼的模糊，下意識反問。
“一切力量，劍氣，刀光，拳力，掌力…人的力量，天地的力量，自然的力量…”
“所有可以被稱之為力量的東西，都可以被填充在紙山中，我們不挑。”張太初咧嘴一笑。
“所有的力量！”驚言身體一顫。
這…真的可以嗎？
“是，所有的力量…師傅，你是不是忘了，紙山是一門外功。”
張太初笑著道：“外功的作用之一就是防禦，防禦一切力量，對手的攻擊，天地的攻擊。”
“隻要是攻擊，都需要防禦，都能作用在紙山中…如此也就可以讓紙山增強。”
驚言凝眉，道：“可是，這也太…不可能做到吧？”
他覺得有些離奇，根本就無法想象這樣的場景。
這功能有些太過奇幻，都超出了他的想象，完全找不到踐行的可能。
“師傅，難道說如今的江湖中，沒有這種借力打力的武功嗎？”
看驚言許久不語，陷入了瓶頸中，張太初問道。
“借力打力！”
驚言猛的看向張太初，腦中一道靈光閃過。
江湖很大，這樣的武功自然是有的，而且還不少。
“師傅，難道說江湖中沒有吸收反震類的武功嗎？”張太初繼續問道。
“吸收反震！”驚言身體猛的一震，腦中閃過的靈光定住，陡然散開，化為無數的靈感光點。
“既然可以借他人之力打他人，那為什麼不能借他人之力強化自身？”
“既然有吸收反震類的武功，那為什麼不能將吸收之後的反震轉為強化？”
驚言顯然已經開始破開瓶頸，張太初也不遲疑，連聲說道。
“這…好像…真的可以啊！”驚言麵露驚喜，喃喃自語。
“還有，師傅，江湖上有吸收他人功力增強自身的武功嗎？”
張太初發出最後一問，驚言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這一句話之中開始顫抖。
之前散開的無數靈感此時開始壯大，變成了一個個新的想法。
“你自己先玩著，為師去好好消化一下。”
驚言感覺此時的自己狀態無比的好，之間的疑惑，瓶頸，在三句話之中散的乾乾淨淨。
原本對於第二重紙山毫無想法的大腦，此時已經被無數的想法給填滿。
簡單的說了一句之後，也顧不得張太初了，轉身就向著房間中跑去。
嘭！
房間門被重重關上，聲音沉重，張太初看著關上的房門，臉上露出笑意。
“看來，這第二重紙山應該可以創出來了。”
驚言這個師傅還是可以的，底蘊與知識是真的夠，一點簡單的啟發都能很快的轉化為現實。
雖然對於驚言來說隻是幻想中的現實，但對於張太初而言，這就是真正的現實。
“不過，第二重紙山的出現，還需要時間，我現在倒是可以開始第一重紙山的修煉了。”
張太初想著，也沒有浪費時間，期待了這麼久，終於有了實際可修的法門，自然很是迫不及待。
……
紙山第一重。